己面前自裁而死的宫女。
“本宫是有些好奇的,为何你称本宫为娘娘,称嘉妃则成了二小姐?”洛墨问道。
“娘娘,是主子,是奴婢甘愿追随的人,而二小姐,就当是奴婢仍记得二小姐在闺中偶尔待奴婢的好罢。”
这困境待久了的人,一旦见到些微清泉便会觉得是上天垂怜,殊不知,这所谓的垂怜本就是理所应当,可不是什么自以为的天生掉馅饼。樱桃口中的好,不过是赏她一口阮红袖自己不爱吃的剩饭。
“追随么,本宫已不需要你的追随了,况且,方才回来的时候是什么个情形你也心知肚明。”洛墨否认道。
“娘娘!樱桃以后甘愿当作牛马,绝无二心!”樱桃跪着想要到洛墨脚边来,被青提给拦下了,只听青提道“娘娘身边,不留侍二主的。”
樱桃沉默了,眼里的光一瞬也黯淡了,半晌,才有些迷茫地问洛墨道“那娘娘……”话说到这儿便没了下文,使得荔枝一阵儿着急,蹭了蹭手背,直想走过去把她那一张嘴撬开来。
“你可是想问那纸包的事?”洛墨瞧着樱桃一脸的纠结,还是出口道。
“恩,”樱桃疑惑道,“那纸包分明是奴婢眼见着化为灰烬的,怎的……怎的今日竟能被青提姐姐拿在手里,还交给了李太医?”
“你可还记得那纸包上写得何字?”
“奴婢记得,正是五方,哦,原来如此,奴婢那日还道缘何墨迹瞧着如此之新,是因为……因为娘娘您把东西给替了。”
见被猜出来,洛墨也没什么好拖沓的,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了,并道“你该当庆幸自己当时选择说了实话,否则青提便不会将纸包拿出。”
涉及自己的小命,樱桃也出了一后背的汗,当即拍了拍胸口,道“娘娘大智,奴婢佩服。”
“大智什么大智,我还大智若愚呢。”说话的是荔枝。
“哪里,荔枝姐姐机灵得很。”樱桃道。
“哼,不必你说出来,”荔枝抱着臂,有些不屑的同时又带着点得意,“我自己清楚得很。”
荔枝这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洛墨暗自摇了摇头,心道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姑娘可莫要被狼叼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