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北门啸与荔枝才走不久,这庭院里头又是一声破空声,待得洛墨一回头,此地界儿真个就剩下了自己。
二人也是叫人难以理解。
洛墨猜想,可能是青提本人并不认为七巧节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也就是出去转一圈再回来,不同的是,这次叫她出去的人由自己换成了阮砺。她不知道的是,其实二人对话简短到可怕。
“青姑娘,你想不想去外面待会儿?”
“可以。”
“……”
备下了万般说法,可以两个字愣是将阮砺噎得够呛,不过也正好,省去了嘴皮子工夫,二人还有时间能够多在外头待上一会儿,哪怕是共同吹吹小风也是不错的。
至于后来再发生什么,洛墨没有在意,只待略微困倦了便回房歇息了,可到底睡不沉,迷迷糊糊间,睡去又醒来,这当口,荔枝与青提便一前一后地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可非人的物种却不知晓上哪里野去了,次日晌午两只猫儿方归。
本以为这日子也就是回府养养胎,跟爹娘说说话,然后就看情况是否要在府里生产过后再回了宫去,毕竟,自个家总是更安全不是。直到这天,相府的后门被人敲响了。
守卫见是熟面孔,当即放了行,可那人也不知怎的,虽说始终是被自家大小姐承认的,却始终也不肯迈进府门一步,一切物事的传递都是站在门外进行,而这次,一长条被拧成了个麻花的纸条被幽幽地递了进来。
估摸着时日,洛墨开了口“青提,你去将其取来。”
待青提将纸条拿了过来,洛墨垂了头,不多时,旁边的荔枝和青提便适时地各自去‘忙’自己该做的事,这时,洛墨才将字条展了开来。
“
北门啸其人向来洁身自好,
也不曾听说有何秽乱之史。
”
得了这么一句,洛墨心下安生了,只是指腹摸着纸条的背面与往常有些不同,便将纸条翻了过来,只见其上用细线歪歪扭扭地缝了一行小字在蛮国时常顾青楼。
果然……
洛墨目中闪烁,然后便拿来一旁的烛台,将那纸条放了进去,待其成了灰烬方吐出一口气。
这些时日以来,她都是凭借这种方法来获取自己所需要的各种信息,虽说速度不会很快,但胜在安全,且信息多不掺假,真实性靠得住。但是洛墨没想到,这次纸条背面竟是用线缝上的字,到底是临时有了什么变故,还是传信之人愿或不愿中纠结着不知该不该告诉自己呢?
这两种,哪一个都值得深思。
出宫的便利就在此时得到了很好的体现,虽说干什么都在那两名黯影眼皮子底下放着,可既然是钟离卿给自己安排的,心知可信且嘴严实,洛墨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黯影里头有人将自己做的事告知了钟离卿,自己也没什么可尴尬的,行的端做得正,谁还没培养几个势力呢——何况目前这个势力还没怎么成形。
她将它命名为聆语。
后日,那后面又被敲响,一张纸条飘了进来,正被那附近的一名小厮接住,小厮连忙眯着眼将纸条送到了洛墨跟前来。
其实就是小厮怕无意泄密,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明白,除了事先就约定好的几人,其余人便怎么看、将那任意一个纸条看出个花来,也是无法将上面内容破解的。
至于为何,那是源于洛墨某日晨起净面,当然,那个日后再提。
将纸条展开,一行娟秀的小字跃然。
“
为人刚正。
”
这次也太简单了,不过,有这四个字,心下稍安。
其实就是洛墨自打那日七巧节,便着令手底下的人为她搜寻有关北门啸和阮砺的为人等等一些信息,说是抄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