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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他同学面面相觑,都站了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老师好。
当然,他们脸上的困惑,面对着他们的慕容森也看得分明。
这些人只是随大流而已。
慕容森心说,只有再次喊‘起立’的那名班长可能明白俞暖暖的突然性抽风
同学们好,请坐!
俞暖暖恭敬地点头,谢谢老师。
不知是不是因为俞暖暖的这一出别人眼中的戏的关系,两节英语课都在奇怪的安静气氛中度过。
下课后,同学们两两三三地起身。
俞暖暖也起身。
她看着拿起书本,准备走人的慕容森,笑道老师,辛苦你了。
慕容森的眼神闪了下,露出浅浅的笑容,不客气。
因为胆怯羞涩无地自容而坐在最后面的安容,注视着这一幕的生,她那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庞,线条冷硬如石头,微眯的眼睛也冷漠如四九的寒冬。
至于安容为何胆怯羞涩无地自容?
因为那天的慕容森清醒之后,看着安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冷酷地指着门口,只从牙齿缝缝里挤出一个字。
那个字就是——滚。
安容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离开慕容森的办公室了。
对于痛苦,人都有选择性失忆的本能的。
而因着对慕容森的迷恋和渴望,安容却沉浸于回味那场像蜂蜜一样甜美的春事,任自己沦陷,沦陷,沦陷
整个寒假她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所以,她对慕容森有多贪恋,可想而知,此刻,她对和慕容森说话的俞暖暖,就有多厌恶。
昔日的友情,早已是一张被岁月吹脆的泛黄纸张,一碰一捻,成了纸灰,散入风中,谁能找回来呢?
而俞暖暖上课前的大出风头,更是让安容对她生出了深深的恨意。
安容抱着书本,面无表情地经过俞暖暖身旁,走到门口时,她回过头,直勾勾地看着俞暖暖。
俞暖暖知道安容这是用眼神提醒她,那次在日料餐厅里,她的爱情宣言,她对自己的警告。
俞暖暖只是转过脸,对宋曲说,我们先和李跃去拿书,然后,去食堂吃饭,好吗?
宋曲难得孩子气了,因为她撅了下嘴,为什么不是先吃饭?
因为李跃住的男生宿舍,我记得在二食堂前面。二食堂蛋糕房的榛子蛋糕是最好吃的,你肯定喜欢。
安容两眼放光地看着俞暖暖,难得露出更真实的情绪。
她双手放在娇小的俞暖暖的肩上,激动地说,俞暖暖,你诚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馅料做的?怎么可以如此的甜美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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