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夺舍女娃吧!好歹是个人!大不了单身一辈子!
老头长长一声叹息饱含委屈,仿佛此时此刻,整个修真界,乃至宇宙万物都欠他一个说法。
绕开骨甲!夺舍她身!
对于自己的速度,老头还是有信心的,区区筑基修士,怎么也比不上自己!
老头立刻卷起狂风,张牙舞爪地扑向赤,想来个声东击西。
谁知赤左手骨甲,右手夜寒梭,身上套着魂钢甲身,周围还有洪冲和熊助阵,对着那怪风就是一阵乱打。
赤仗着老头想夺舍她、不能破坏她的肉身毫不客气地乱砍乱扇;老头是魂魄之体,脆弱非常,又要应对三人的攻击,当真是手忙脚乱。
对赤的骨甲十分忌惮,老头不多时就被打得缩了回去——这女娃的身体也太难夺了吧!
要不先干掉两边碍事的?
老头寻思着先杀掉熊和洪冲,谁知赤这个不知死活的已经蹂身而上!
红袍!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一个即将力竭的鬼魂,赤再不用遮遮掩掩,当即甩出这超阶的大范围法术,霎时就将老头兜在其中。
谁知老头见了红袍竟然惊愕地大叫:“红袍!你!你是幽府之渊的艳王!”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叫破身份,赤有点诧异,但听老头这惊恐的口气,赤立刻断定他不是幽府之渊的人。
不是自家人,之前还想夺舍,赤怎么可能放过他?一刻不停地控制红袍卷住老头。
老头识得红袍的厉害却是避无可避。
照理来说魂魄无形无质,没有封印,没有能量系的法术干扰,应该能穿透任何东西。
然而在一天之内,他竟然遇到了三样自己无法穿透的东西——赤的骨架、洪冲的身体还有这奇怪石室的石壁!
之前以为夺舍简单,老头耗费了大量灵气,战略性的失误让他再无力和赤一行玩消耗。
红袍同样是一个消耗性的法术,老头下定决心,集中灵气向一处猛攻!
老头的修为毕竟比赤要高,一击便突破了红袍,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当头一炮!
老头惊出一声冷汗,险之又险地擦着亮蓝的光芒逃开,左手却还是被洪冲的光炮烧出一个缺口。
看看自己快要见底的灵气,老头无心再战,寻了个缺口,急急忙忙地逃离开去。
“他跑了!”熊吼叫一声,就要追上去,却被赤给叫住。
“那家伙丧失了大半作战能力,但是到底是高阶修士,”赤让熊回到身边,“逼得太紧小心他狗急跳墙夺舍你。”
“嘻嘻,我不怕!”熊倔强地扬起头。
赤轻轻拉拉它的耳朵:“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熊的身体很强悍,但是精神方面还缺乏修炼哦。”
“精神……又是精神……”这事情对熊来说太过玄乎,不过好在它是只虚心的小熊,倒也不会逞能去做危险的事情。
周围已经没有了老头的气息,赤重新看向地上的酒坛。
盯着那酒坛看了几息,赤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怎么……了?”洪冲发现了赤的异样,担心地问。
“别担心,我是太兴奋了,”赤喜上眉梢,右手往前一伸,“去吧!”
只见夜寒梭脱手飞出,剑身微微震颤,发出清脆的“鸣叫”声,犹如游鱼一样欢快地绕着酒坛翻飞。
“赤在玩花样呢?”熊只道是赤在操控,嘟囔着用爪子去刨夜寒梭,却被它轻易躲开。
赤嗤笑道:“谁跟你说是我在玩?是夜寒梭自己开心地跳舞呢。”
“咦?”购买夜寒梭的时候熊不在场,之后夜寒梭都是一副温顺听话的样子,导致熊并不知道夜寒梭自有其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