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嘘!”赤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柏胜赶到身后,自己则好奇地偷偷向街上望去。
锦衣罗缎,红绸紫纱,一众穿着不凡的男女随着一个雕龙大轿一步步从街道尽头走来。
这些人的修为可不算低,抬轿子的全是高大的筑基修士,连那些纤弱地女子,尽管修为虚浮,却也有筑基期修为。
在轿子四方,四名金丹修士亦步亦趋。
轿子左前方,一名银铠修士昂首而行,看其修为,已经是金丹大圆满!
那轿子上的人更是不得了,头戴金冠,身穿龙袍,一身珠光宝气,更是有元婴期修为!
惊愕地看着这群人过去,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骚包!”不过后面的柏胜却很快替赤说出了心中所想,听那语气真可谓是饱含鄙夷。
赤轻笑两声。
不是羡慕嫉妒,而是在她看来,一个修士搞这么大排场,穿这么醒目,一点实用性都没有不说,还等于把自己树立成了“靶子”,真嫌命长啊!
“说谁呢?”后方传来柏威的声音。
赤转过头正见柏胜不以为然地啐了一口:“一个什么小人王,傻不拉几的!”
“小仁王?”谁知柏威却皱起了眉头,“这里不是妖魔混道,你不要乱说话!小仁王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物,你没给我们惹事吧?”
“哼,没有!”柏胜不忿道,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赤。
柏威哪里不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秉性,连忙对赤道:“多谢赤道友帮忙,否则他恐怕性命难保了。”
“喂,二哥,”柏胜不高兴道,“干嘛要谢她?我不过是不跪而已,又不算什么大事,哪会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柏威双眼一瞪:“入乡随俗方能长久,我告诫你多少次了!此处与别出不同,你可知不跪的后果?”
“我是金丹修士又不是奴隶!他也不过元婴一层,凭什么让我跪!”柏胜气哼哼地说。
“唉!你啊!”柏威无可奈何。
不等柏威解释,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冷笑:“这位道友还真是单纯得可笑,真不知你如何修到金丹期的!在礼乐城,甚至仁颂门地界,遇到各位王你敢不下跪,他们就敢教你掉脑袋!”
这个声音十分难听,犹如刀刮瓷盆。
赤诧异地望过去,只见一名干瘦的老头,除了脸部浑身都裹在打满补丁的黑布之中,若不是他修为也在金丹中期,赤都要怀疑他是一个乞丐了。
“王?”赤挑了挑眉,除了幽府之渊,她过去并未听说哪个势力还在使用王做地位划分。
老头嘿嘿干笑两声,似乎在嘲笑赤的孤陋寡闻:“没错,就是王!仁颂门保留古风,除了他们最强的门主是‘皇’,以下就属‘王’地位最高,除非你是大门派或者四圣会的人,否则就是元婴修士来了,也得和‘王’行礼!这就是规矩!”
“开什么玩笑?他们不过是一个普通中型门派,有什么资本嚣张?”柏胜气不过。
老头哈哈大笑:“资本?人家有四圣会做后盾,仁颂门门主可是四圣会长老眼中的大红人,别人巴结他们还来不及呢,更何况遵守秩序?”
“四圣会!”柏胜一愣,然后露出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小兄弟,多读点书再出来走动吧,不要老给你兄弟惹麻烦!嘿嘿!”老头带着一路阴笑扬长而去。
“四圣会……不可能,他一定在骗我!”柏胜纠结了半天终于怒道。
柏战拍拍柏胜的肩膀:“他没胡说,的确是这样。四圣会许多长老的虚兽奴隶都是仁颂门供奉的,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许多人都知道,只是不敢说破。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我们不能理解,甚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