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完全不一样。”
“……”
“师兄过去是何等恒求善事,救人苦难,对那些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恶人,师兄只待他们回寺苦口婆心地劝解,绝不伤任何人的性命,为何、为何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首座再不掩饰,脸上尽显悲哀之色。
“唉……”一声长叹,“师弟啊,师兄经过这些年参悟总算是醒悟过来,这世界上哪有十成十的善存在,许多时候想行善都要用相应的恶来作交换,只是大小的问题而已,我们出家人并不是佛,只能以最小的恶来换取最大的善。”
“可是赤施主……”
“师弟只看到她救了那些修士,先不论她当日是否也是为了自救,就算她真救了几十人的性命,那仁颂门被灭门死伤又何止几十?那堆积如山的罪恶又怎能因为这点小善抵消?”
“这……”
“不管此事是不是她所为,为了修真界的安宁,我们都要在她造成更大的危害前消除她,这就是我们身为修真界的僧人,能行的最大之善。”
首座纠结许久,神色依旧痛苦:“师兄,师弟还是无法认同……”
“罢了,你慢慢悟吧,此事我也不再强求你,介时我会亲自前去,不会脏了你的手,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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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弟不是……”
“回去。”
“……好吧,师兄保重,但这修士发狂事件师弟还要继续查下去,还请师兄莫要阻拦!”首座昂起头,神色无比坚定。
“……”没有回音。
悲叹一声,首座行礼离开。
离开无心院,首座看向等候在前的几名元婴修士,这几位都是他最亲近的元婴弟子。
“此事必须继续查!”首座直切主题,“念毅,你在静心院查看,询问武僧细节!念恒,你去好好盘问愈疗院的那几个医师武僧,也问问其它弟子晚上可有听到什么风声!念心,你负责询问此两院周围的守卫和更夫。”
念毅摸摸光头:“可是住持已经下了判断,那此事就是赤做的了吧,再改岂不是有损寺院的威严,更何况赤本就不是好人,就算被投进大千封印也不冤啊……”
“那又如何?”首座严厉地盯着他,冷言道,“我们是僧人,面子也好,人情也好于我等来说可都是浮云,唯有是非善恶必须分清!此事是谁做的,就应该谁来接受惩罚,而不是用一个众人眼中所谓的‘恶人’来定罪了事!”
念毅为难地偷瞄着首座:“那个,师叔真的不认为是赤做的吗?”
“不完全确定,但贫僧以为,她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首座向前走了几步,又道,“念恒检查修士经脉的时候小心些,他们丹田里似乎有异常之物。”
“是。”念恒恭敬地说。
“这,也是赤施主的忠告!”首座铿锵有力地说完后转身离开。
赤骨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