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可是好奇怪啊,赤在天奕门时不是没有朋友吗?那这个愿意冒着得罪天奕门风险来救她的勇者到底是谁呢?她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在场的长老们谁不是人精,顿时一阵恍然。
见此情形,古轩横终于顺理成章地将话说了出来:“大门派每年招收的弟子成千上万,无法彻查新晋弟子的过去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对唾手可得的线索视而不见,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肖长老结结巴巴地问:“古、古长老这是何意?”
“唉,”仿佛对肖长老‘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行径很是无奈,古轩横长叹一声冷下联来,“肖长老不愿去想那就让古某做这个恶人说出来好了。赤,是和穆潇冷一起入门的,这,还不够明显吗?”
犹如一记重锤锤在了心口上,肖长老脸色陡然煞白,接着又是一阵潮红。
“你可别说她俩是在山门口认识的哦,就连我都得到了确切消息——赤和穆潇冷早在入门前很久就已经认识!”古轩横的表情愈发狰狞,“有意思啊,赤在天奕门不是没有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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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老脸上血色全无,他已经无力去思索古轩横从何处得知了这致命的情报,很显然,古轩横已经准备对穆潇冷下手了!
若是穆潇冷真背上通敌的罪名,后果根本不是苏达伯的“消极应战”可比的!整个门派可能会像山崩一样崩塌!
已经无法考虑会不会得罪古轩横,肖长老霍地起身:“古长老,怎能仅凭和罪人认识与否就认定是穆潇冷帮助过赤?赤的每次行动都无迹可寻,和四圣会的计划毫无关联,根本没有证据证明穆潇冷私通敌阵!”
“冷静点”古轩横压了压双手,“我说穆潇冷通敌了?”
“没有,但你的意思……”
“哦?我这个圣令使的意思是什么?”古轩横饶有兴趣地问。
肖长老再次语塞。
大乘期圣者中的掌权派系被称为圣尊,随着每次权力更替,圣尊也会易位,而由圣尊赐予圣令并传达他们命令的人物就是圣令使,质疑圣令使和质疑圣尊没有任何区别,而肖长老方才又差点犯了其中大忌!
“没、没有……古长老请讲……”肖长老像输光钱的赌徒一样瘫坐回座位上。
古轩横笑了笑,身上散发出高人一等的气息:“既然肖长老没有异议,那我就继续说了。与幽府之渊交战在即,胜利才是第一位,我们必须排除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裁决掉通敌者自不必说,我们担心的是有的人会因为过去微不足道的‘情谊’对敌人产生同情的想法,从而致使计划失败。”
“这场战争我们可输不起。”
“我们必须把危险分子扼杀在摇篮中,不过直接囚禁或者杀掉又太不近人情了。”
说着,古轩横举起了桌上的玉简:“大家都看完这份极寒域发来的报告了吧?居然存在直接把人转化成虚兽的装置,怎么样?很有意思吧?我都忍不住要亲眼看看那装置的效果了!穆潇冷不是对四圣会十分忠心吗?那也不会介意为世界作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吧?就让她第一个尝试这个装置的效果如何?”
赤骨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