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面,一名穿着黑色西装,长相端正的男人在那等着,一脸的不安。
“单大哥,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带进来,要是有人追查起来,我这不好和上面交代啊。”
听他的意思,他是这俱乐部的管事人。
被叫做单大哥的男人睨了他一眼,朝着地下室的楼梯奴了奴下巴“不好交代你找他们说去,想要钱也找他们说,我也是替人办事。”
正说着,外面又进来一行人,一看都是社会人,微敞的衣襟处隐隐露出狰狞的纹身。
“大哥,外面都打点好了,车也准备好了。”
他们汇报了一声,恭敬的站在这位单大哥身边,听候差遣。
那管事的一惊,也不跟他客气了“单成义,我是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才把地下室给你用的,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想砸我场子么?”
“都是看门的而已,你瞎紧张什么?还有,别跟我说什么交情,我进去的那几年,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还有个屁的交情?要不是那小子给了你几万块钱,你会这么好心?”
单成义拍了拍他的脸,把他推到了一边“别他妈挡路,顶多十分钟,我们就走了,你再废话,我就不敢保证你这张小白脸还能不能白到明天了。”
管事的面露囧色,眼瞅着单成义扛着林楚楚下了地下室,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碍于单成义人多,还是没敢再说什么,扭头走了。
单成义的手下一部分跟着下去了,另一部分看守住里外的门,将后门这一块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楚楚在单成义身上“挂着”恍恍惚惚的,视线所见之处皆是昏暗不明,斑驳的墙壁,陈旧的地毯,脏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色调,顺着台阶涌入更深的昏暗中。
越是往下走,空气中的味道就越是难闻,像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阴沟,充满了霉味和腐烂味。
林楚楚感觉难以呼吸,闷声咳嗽了两下,眼泪都要被挤出来,心里不断懊恼着。
真是太冲动了,她一个良民,是永远都想象不到恶人的手段啊。
不过她也庆幸,好歹是给池荆寒发了一条消息,只要她见到外婆,想办法和这些人周旋,拖延时间,等到池荆寒来救她们,就行了。
额……池荆寒应该能猜到是这里吧?
肯定能的,他那么天才,说不定过不了二十分钟,他就来了。
想到这,林楚楚安心不少,满脑子都在想象池荆寒来英雄救美的样子,一定帅爆了。
“开门。”单成义对手下吩咐道。
“是。”他的手下打开了狭窄走廊尽头的一处房门。
门一开,一股子浓烈的霉味夹杂着难闻的酒气,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飘出来,林楚楚呛得咳嗽了好几声,苦哈哈的开始祈祷英雄快点来吧,不然她就要变成霉女了。
真没想到,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的俱乐部,也有这么不堪入目的地方。
不过等单成义走进去之后,那种刺鼻的味道反倒没那么重了,林楚楚终于能够正常呼吸。
但她心里更加忐忑。
她被单成义粗壮的腰挡住了视线,也看不到前面有什么,只听到很大声的“呼呼”的机器运转声音。
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年久失修,一闪一闪的,好像随时都准备罢工了一样,为这里平添了几分恐怖气氛。
“哎呀,没想到,她真的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林楚楚脑海中立刻出现了秦霜月那张妖艳的惹人厌的脸。
怎么是她?
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在同样铺着旧地毯,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秦霜月出现在林楚楚的面前。
她穿着一件黑色丝绒质地的长裙,化着浓艳的妆,一双红唇厚重的像吸血鬼刚吸了人血一般,带着一丝鄙夷的笑,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