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桐雨白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了他对面。她还是给都杰斟酒了,看着此时一副二世祖样子的都杰,她好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
“错!”都杰连忙拒绝,然后才正式道:“老爷,我这是老爷的架势。”
舒桐雨摇摇头,知道眼前这家伙算是彻底没救了。
舒桐雨早已到了辟谷的境界,吃与不吃并没有什么不妥,可看都杰吃得那么香,她也有些想要尝一尝。
窗外飞雪连天,屋内佳人作陪。都杰觉得若是人生每日都是这般诗情画意、温暖舒适那该多好。
舒桐雨不知道都杰脸上突然来的惆怅是什么,有些好奇:“你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今晚要不要咋两共住一屋?”
都杰的提议让舒桐雨一惊,牙齿下意识地就咬在了筷子上。她此番模样倒是有几分俏皮,都杰看得一愣,竟是有些心神恍惚。舒桐雨也注意到了都杰的目光,红晕悄然爬上脸颊:“你……你打什么主意了,流氓……”
都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这好心怎么会被当成是流氓了。他决定自己要解释清楚:“我想你误会了,我这么一个高洁的人,心里怎么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了。我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更多是为了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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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舒桐雨很不明白为什么保护自己就得共住一屋,确定不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她又忆起两人初来无主之地时,共住客栈那一夜发生的旖旎事情来了,不由心里警惕更甚,害怕都杰又对自己做些什么。
舒桐雨那警惕的眼神让都杰倍感受伤,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那一副悲戚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舒桐雨把他怎么了,弄得舒桐雨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少贫啊,你再这样我可就回去了。”
“别……”都杰连忙阻止,低声说道:“我认真的,咋两今晚在这里将就一晚上,我总觉得有人对你有什么不轨之心,我这是给你充当护花使者了。”
护花使者?舒桐雨看着都杰的目光越来越狐疑了,都杰是个好的护花使者吗?或许,辣手摧花他更在行吧!
“你放心好了,今晚若是有人胆敢来我房间,我定让他们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舒桐雨看着都杰,说得很清楚,随后就离开了都杰的房间。
等舒桐雨走了之后,都杰才似乎反应过来:“我怎么感觉她这话是对我说的?难道她知道今晚我会去她的房间?”
入夜,客栈里吵闹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唯有屋外的风雪声依旧在呜呜地作响。
有人偷偷地潜到了某房间外,轻轻地就在那木门上的纸扉上捅了一个洞出来,这就是古代木屋建筑的弊端,当然也方便他们这些梁上君子,采花大盗。
一根竹管『插』入那小洞内,随后白『色』的『迷』雾便是慢慢地在屋内蔓延开来。他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切早已经是熟能生巧了,所以,他潜入房间的时候很自信,自信屋子里的美人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进屋内,忙是关上了门,心里越来越激动,想到刚才见到那张面容,他就恨不得马上就扑到那床上去。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香,紧紧裹着被褥,便是连头都是藏在被子里的。
采花大盗来到了床前,屋内本漆黑一片,便是仗着自己耳聪目慧,他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已经从小二哥那里打听到了这间屋子就是那没人的住处。
“美人,你放心,我待会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快乐;我观你面相,似乎你还没有享受过做女人的好吧,没事,哥哥今天让你享受享受。”采花大盗已经等不及了,忙是一把掀开那被褥,双手便是往那人的身体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