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性就越强。
可我找谁呢,不知道姚瑶联系不上我,会不会来主动找我?不知道曹聪开完会看我发给他的信息,会不会意识到我有危险?不知道我的王炸会不会被破坏或落入坏人之手?
好担心,可又一点办法都没,被关起来后,就一下子与世格局了,要是人的意识可以偷偷离体那该多好,出去通风报信,那该有多好。
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或许我的命运就有这么一劫,或真是被算命先生算到了这劫,所以说我是个混蛋,有牢狱之灾。但我喜欢那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是永远算不出来的。
就这样在煎熬中熬到了天亮,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真是把我都熬疯了,感觉煎熬的满身都是油,就像把自己放锅里煎了一样。
虽这样被煎熬了一夜,但我还时刻清醒,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给击垮,更不能犯糊涂到被他们拿着我的大拇指画押。所以我的神经时刻被绷紧着,我感觉一会估计又要喊我做笔录了,且他们有了昨夜的失败,今天估计会有更多花样用上来。
果然很快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并把我带了出来。正在我调足全身精力来对付他们套路时,却发现我手臂上的束带被剪开了,套头上的黑布罩子也被摘除了下来,一位新民警站在我的面前。
他微笑着对我说“刚接到市局电话,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你到这边办个手续,就可以回去了,实在不好意思,错怪你了,后面有需要还望配合再做些口供。”
民警突然这么礼貌,一下子很是不能适应,刚才那话一度让我感觉像是做梦,确定不是梦我又立马开心地一屁股坐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
出来跟民警聊天中我才得知,原来是他们所接到了上级的电话,不过法制社会,也不是上面有电话来就可以放人的,那还要法律干嘛,原来是我被抓后,严格意义上是这个案子发生后,听说上一级也特别重视,并连夜成立的调查组,接着这个调查组在现场很快就找到了我那个王炸——放在隐蔽处的手机。
是的,这个手机就是我提前准备的东西,可以夜视拍摄的组装手机,还是上学那会舍友为了便于夜间拍摄动物的作息规律而帮我改装的。当时我们一起参加了学校生物业余组的实验,因为有好多涉及到夜里的实验,所以就改装了个。
我昨抽空回去就是为了拿这个手机,去林口现场时也是为了能勘察个好位置,把手机隐蔽好且摸清拍摄的范围,晚上我的活动空间要尽量不出这个拍摄范围,到时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有个交代,或能还自己清白。
有备无患一点都不假。
这民警对我非常友好,他还开警车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这让我很是为昨晚那恶意地看待他们而过意不去,我深深地给民警鞠了一躬,算是弥补我的过错。
走到楼下,很是让我吃惊意外,姚瑶竟然站那等我。她顿时跑上前抱住了我,甚至还流下了眼泪。
莫非她知道我的事了?
正准备问,她却开口了“怎么能加班不接电话呢?都把我担心死了,怎么地也要给我个电话吧。”
“傻,就是加班忙了些,有啥担心的。”我擦干了她的眼泪。
“要是再见不到你,我可就报警了。”姚瑶一本正经道。
“傻,有这个必要吗?”
“你才傻!”说着她狠狠地掐了下我,貌似才解气,接着又嫌弃起我来,说我身上一股汗臭味,让我赶紧回去洗个澡,她正好去买点早饭。
吃早饭时姚瑶似乎才看到我脸颊上的瘀斑,姚瑶问怎么了,我说夜里上厕所不小心撞了。
她顿时大笑了起来“你真是一头猪,走路都能撞墙,你是不是打瞌睡了?”
我开玩笑说“是想你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这个玩笑,或许是看她在楼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