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打听这个叫彪哥的人,当然我私下里总称呼他威哥,我心情特不爽时就更会在心里这样去叫他,当然称呼他威哥可不是叫他哥,而是“威胁到哥我”的简称,我是他哥。
岁数不大有啥资格在我面前称哥,惹了我,喊我哥才对。
可是真是奇怪,没有谁说认识彪哥这样称呼的人,而且大家似乎还挺避讳这个话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案子还在追责中的缘故。
都怪自己只是拍了个背影,曹聪也说这背影实在是无法确认,也偷偷帮我看了监控,但我撞的那个位置是死角,而其他的监控并没有看到我描述的那帮人,曹聪也感觉挺蹊跷,而这个叫彪哥的人,曹聪说好像在公司确实没有听到过有这样称呼的人。
有点意思了,我这人最爱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你病怏怏的我还懒得抓你,但你这么强大,我倒要看看你这老鼠有多大的能耐。
人是还没了解清楚,但仇一定要报,最起码要弄清楚缘由,白挨一拳倒无所谓,但你却差点让我这辈子牢底坐穿,甚至赔了性命,我跟你无冤无仇,就只是淋湿了一条裤子,你却要如此害我!这仇恨想想我都咬牙切齿。
贾山明也似乎感觉我这两天有点反常,也开始关心起我来,或许是感觉我变了活跃了,因为我到处在打听这个叫彪哥的人。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方案写的如何了?”
“正在有序进行中,下周一交上来没有问题。”
“那就行,工作中心不能偏,方案一定要认真写好。”
我不断点头。
“哦,你脸颊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想找你问问呢。”贾经理又关心问道。
自从知道了贾山明是个高材生,故意配合我演戏给我台阶下后,我对他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调整,为了不让贾经理担心,我还是没有说出实情。我说“就是不小心撞墙上了,快好了,没事了。”
“没事就好。”说着点了支烟,又看着我道,“是真撞墙碰的?不要跟我撒谎。”
“经理,哪敢撒谎。”
“那就行,有困难就直接说,能帮则帮,不要闷心里。”
我不断点头。终于感觉经理有了领导的样子,这话说得让人心里暖和和的,领导其实就应该这样多去关心员工,这也是激励员工的一种捷径,且很有成效。
正准备说谢谢领导关心。可贾经理又点了支烟,听任语梅说贾经理有烦心事后就会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他抽了口烟看着我,说“听说昨天有警车过来了,你知道这事吗?”
其实我不但知道,我当时还被叫过去确认了撞翻咖啡的现场,而且我也听说了,跟我一起进派出所的几个人,当然并不是彪哥那三个人,估计是彪哥额外喊的人,说他们有的至今都没出来,他们已经被关到看守所了,等待案子的进展,估计后面会有判刑。
他们是真的伤人了,而且还挺严重,被害者现还处在昏迷中,正在医院抢救,还没有脱离危险。
这个被伤的人听说可能是跟彪哥他们有点利益场上的矛盾,彪哥他们并想着教训一顿,他们把被害者也约到了竹林口,说是去玩,结果却在背后偷偷捅了一刀。
本想借着黑暗中混淆是非来祸嫁于我,结果玩大了,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我估计是彪哥这伙在背后偷偷捅被害人一刀,造成是我捅的假象,让我和被害人打起来,他们渔翁得利,结果他们这一刀太致命了,直接让被害者倒了下去。
或许他们认为对付我这蝼蚁太容易了,所以他们才大意的把自己给栽了进去,且听说上面正顺藤摸瓜查这个所谓的彪哥。
“好像有听到,但不知道是干嘛的。”我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实情。
“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好像’那这到底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贾山明有点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