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贾雅雅再约我去她那,我说要准备演讲稿,还是没去。
有了一次上当,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说有证明给我看,不知道是什么证明,不想看,也不敢看。
我带着小白去了曹聪那,曹聪说有消息告诉我,且今天就他一个人值班,比较方便。
所以我才带上小白,现还不能让它独自在家里待着,预防相思病复发。
去时已快晌午,点了几个炒菜过去,算是请他吃饭。
曹聪说“今看到张泉坐董事长车走了。”
我以为啥大事的。
曹聪却不这样认为“你不觉得就张泉这芝麻大的官能坐上董事长的车?”
“估计是搭顺风车吧。”
曹聪摇摇头“就我从听来的判断,借胆给张泉他都不敢搭这顺风车。”
“那你以前看到有人坐过董事长的车吗?”
“难得见到董事长,更难得见到他还顺风车带人的,这是第一次。”
“那你的意思是?”我好奇问。
虽是周末他一个人值班,但警惕的他,还是本能地转头环顾左右,见没人并细声道“我感觉张泉和董事长有某种关系。”
“何以见得?”
“我之前就有这样的推断,你看啊,当初贾山明还在企划部时,只要是呆在这公司的,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爬的,按贾山明的性格,换谁不知道他是闲总特别照顾的老乡。
“只要有点积极向上的人都会把热脸贴上去,可张泉却拼拼不是这样,反而是带有火药味的针锋相对。
“你说,就张泉那小毛驴,他何来那么大的胆,而且按照贾山明那性格,早找借口把张泉端了,何来一直在面前碍眼。”
就曹聪这番话,我顿时起敬,对他刮目相看,想想自己当初被开除的遭遇,还不是贾山明看我太碍眼。
我敬佩道“兄弟,让你看大门,委屈你了,有朝一日发迹了,定带你一起飞黄腾达。”
曹聪歉意笑笑“就盼着兄弟腾达,好让我也扬眉吐气。”
接着曹聪又悄悄说“听说董事长生活非常不检点,到处沾花惹草,人品极差,真是十恶不赦,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但大家对闲总却给予很高的评价,且寄予厚望,希望有朝一日能接替董事长的位置。”
我纳闷不解“这些消息你从哪得知的?我咋一点没听到。”
曹聪没理,接着还提出一个大胆的判断“我感觉董事长和闲总关系不是融洽,且听说现在闹的不可开交,董事长可能想鱼死网破,你要站好队,防着点。”
“站好队?”我费解,洗耳恭听。
曹聪说“为什么说祁董和闲总不合,我感觉张泉和贾山明分别就是祁董和闲总的缩影,或就是他们交锋的一个前沿战线,其实很容易看的出来,张泉和贾山明都在抢地盘争夺市场,说白了其实我感觉更像是祁董和闲总抢地盘。”
我一头雾水,我说“市场都是他们的,又没分开,为什么祁董和闲总要抢,没有这个必要吧?”
曹聪说“抢地盘,说白点就是抢话语权,就是去那地盘的人以后为谁所用,为谁说话,投谁的票,张去了肯定站祁董这边,贾那肯定是闲总那边了。”话毕继道,“总之祁董人品极差,知道这么回事就行了,要站好队!”
“上次给我们颁奖不是感觉挺好的。”我不解问,确实无法往人品极差上面联想。
“领导这点伪装的能力都没,那哪还是领导?他们都是身怀绝技,玲珑八面。”曹聪再次解释道。
“那闲总也是这样的?”
“怎么说呢,领导都是演员,那逢场作戏的能力肯定都有一套,没法,这都是职场的生存法则,不过我感觉闲总为人实在,谦卑随和,且处处为我们基层着想。”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