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运营商打电话查情况。
打完我忙又进屋,看贺春华急的团团转,刚欲说两句安慰的话。
贺春华看到我后,忙道“她肯定是被绑架了,我给她的备用款,她却一分不留的全用完了,这才多久。”
“多少备用款?”
贺春华哭着竖起了五个指头。
“五万?”
贺春华唏嘘不行道“五十万。”
我惊愕。
“而且,还要我继续往里面打款,为了不激怒坏人,我又往姚瑶卡里打了五十万。”贺春华继续哭道。
第一次看到贺春华如此伤心的一面,看来再强势的女人毕竟还是女人,女人是水做的嘛,所以她也逃不掉眼泪多的时候。
我递过一张面纸给她,并问“小姨的意思是?”
贺春华接过面纸拭着眼泪,道“我已经报警了,我的判断是她肯定被绑架了,绑匪正在利用这关系跟我套钱。”
我眼前一片晕黑,老天,我哪得罪您了,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不可以正常的生活着?
我说“小姨,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定尽全力。”
贺春华道“我一会和她通电话,你也判断判断。”
说着贺春华就拨通了那个电话,关机,再电还是关机。贺春华这一下急了,急的在客厅团团转。
“你拨的号码归属地显示哪?”我忙问。
“澳大利亚,这号码是她到那后才办的号。”
“姚瑶去澳大利亚后,有跟她视频过吗?”我又问。
贺春华自责地摇摇头“都怪我太大意了,好几次我说视频,她都说网络不畅,我也就没有勉强,谁知道会是这个情况。”
“能查到号码是谁的证件办的吗?”我想知道是不是姚瑶真去了澳大利亚,若不是,肯定这个人知道姚瑶的情况,或为啥要冒充姚瑶?
她突然冒出一句“我要去澳大利亚。”话毕,并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回了过来,说是次日凌晨二点的飞机,从上海出发。
贺春华问我有时间否,我忙点头,此刻没有什么比找姚瑶更重要的了。她要不在了,我的方向一下就全没了。
接着贺春华帮我也订了票。
“这个号码,小姨有吗?”说着我把黑石给我的号码给贺春华看。
贺春华无力地摇摇头。
“这个号码的归属地还是南京的号,但我刚打给运营商,说这个号码不是实名的。可这个号上个月姚瑶用过。”
贺春华一听,像是看到了希望,接着并把这个号码要了过去,再接着好像把号码发给了谁,估计担心对方不注意,又给人家去了电话,让帮忙查。
想想自己生病时梦境里那种被困的滋味真的无法去形容,一刻都不愿逗留,那种黑暗的恐惧,那种呼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甚至都呼唤不出来。
姚瑶要是真的被绑架了,那日子真的是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