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证件,赶到贺春华家已经下午五点,车已经早早停在门口等了。
贺春华问东西都带了没?我点头,接着并上了车。
上车并感觉不自在,总感觉哪地方不对。
不知道是不是太拘谨,让自己过于敏感,或就是普通车坐惯了,突然来个高档豪车,无法适应。
驾驭不来的享受,那就是遭罪!
车出发不久,我彻底蒙了,因为我彻底想起了任语梅给我看照片时那个一闪而过的记忆。
这司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贺春华给我看姚瑶照片时那个模糊的男人,同时也就是任语梅给我看的那位撞我的中年男子。
光头,络腮胡,就只是比照片稍微胖了点。
我立马发信息给任语梅,希望把照片拍了发我,只可惜她说照片不在身上,要晚上回去才能拍。
恨自己没跟任语梅要张照片,否则我非要当面对照比较下。
不过,不可能有这么像的人,稍微胖点不算啥,人随时都可以胖瘦,但脸型改不了。
可他为什么要撞我,他撞我的目的是啥?这次他是不是又有什么目的?
我通过后视镜看了那司机一眼,刚巧,那司机也看了我一眼,眼光不约而同地撞在了一起,你说若是两情相悦的恋人,那会是多么美妙的火花。
而此时,他那面无表情的眼神,比僵尸还冷漠,我突然为我的不自在找到了原因。
任语梅一直说我要出事,莫非就是贺春华骗我去澳大利亚,并顺便和这司机路上把我解决了?
到时又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死哪水沟里,估计一辈子也发现不了我,这可比用车撞我简单多了。
难道我中了贺春华的圈套?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就是为了阻止我和姚瑶的交往?
不排除这个可能,否则不会说逼着姚瑶去国外,姚瑶也不可能会说有不便的事情要处理,或许都与这有关。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贺春华根本就不是姚瑶的母亲,我是彻头彻尾的被她骗了?
感觉这种可能也不能排除,毕竟我去她家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姚瑶的身影,就是照片和晾的衣服,那这些也太好伪装了。
而且我第一次去贺春华家,被门卫拦住了,我说那家姓姚,就算贺春华是房主人,可家里还是有姓姚的人存在,且姚瑶的父亲说不定之前也住过那,那应该也不至于肯定的说不是姓姚的人家吧?
还有任语梅去广州我去送她时,她说见到了姚瑶,而贺春花却说姚瑶出国了。
这些都是矛盾的地方。虽然内心也有一堆贺春华是姚瑶母亲的理由,但无论是不是都是建立在推断的基础上,没有得到姚瑶的亲口肯定。
感觉自己是不是太杯弓蛇影了?最近整日的都在高度紧张中度过。
可从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角度来看,我必须去认真防一防,因为这一有闪失,说不定就真归阎王管了。
想着自己即将到来的遭遇,心砰砰直跳,想破窗而出,可此时已经是在高速,这速度就算是破窗而出也就一个字——死,弄不好再迎来一辆急速的大货车,那真的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了。
若是这样,那不刚好中他们的怀,不要动手就达到了目的,甚至一点责任都不要承担,那我死的多冤,结果已经告诉我不可以这么蛮干。
我闭上双眼,恨不得立马就变成刀枪不入,飞檐走壁,来去无踪的超人。
可心里越是这样想,现实中就越是发虚,一直拿不出一个很好的方法来,表面冷静的背后是心急如焚,手心此时正大把大把的冒着冷汗,我不停地握住十八罗汉,相信他们已经如泡温泉了。
我该如何办呢,三十六计走为上,难道?
车在快速急驶,这速度二三个小时可以到上海,车上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