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慌乱中跟着那中年男子就上了车,此时也顾不上之前的那些警惕了。
她现在脑袋里全是钱立宪的身影,好担心他的安危。
想着上次和钱立宪吵架的场景,她现有时都会很后悔,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目的是啥?
当时明明知道钱立宪说的是对的,却还那样无理取闹地跟他闹下去,要是当时适可而止,不匆匆离开,或许将是另一种生活方式,也不会出现钱立宪过来的情况发生。
可她也很清楚她这样做的一切并没有错,也都是为了钱立宪,要不是因为太重视钱立宪了,估计姚瑶也不会傻傻地跑这待这么久,且还时不时遭受着生命的威胁。
可要是因为这,而导致钱立宪在这遇到了泥石流,再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姚瑶就这样在自责和矛盾中不断地伤心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具体哪做错了?
她当时说服自己最大的动力就是缘分天注定,一切由天安排。她一心为了钱立宪,却又没有联系钱立宪,这除了考虑他的安危外,也是她不联系钱立宪的又一个原因。
在这的这些天,她感觉意义很大,上未愧对天地,下未愧对良心。可钱立宪却还遇到了这样的麻烦,这让姚瑶很是困惑不解。
老天,我哪做错了?为啥要这样对我,他可是我生命的全部。姚瑶内心疾呼。
或许是这中年男子也看不下去姚瑶一直这样伤心流眼泪,并安慰道“放心,那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大的泥石流没有,小的一般都不会有啥大的危害。”
姚瑶未有心情理她,换之前她一定要先弄明白这其中的疑惑,才会上他的车。
“吉人自有天相,你现担心也是多余的,还不如现先休息会,这到那要两个小时,说不定到时还需要你帮忙,留点精力。”中年男子继续道。
或许感觉挺有道理,姚瑶此时透过后视镜才算正眼看了下这个陌生人,他寸发,剑眉,轮廓硬朗,肌肉壮实,整体给人感觉清爽有力,身手敏捷,做事果断利索,应该是那种雷厉风行之人。
他像是当过兵,不做坏蛋应该就是干保镖的?因为这样的保镖她见了多了。姚瑶思忖着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德友,刘德华张学友的组合。”中年男子说道。
“这名字是认真的吗?”
“父母取的,不敢违。”刘德友道。
他的这句话又勾起了姚瑶的回忆,她忆起了钱立宪讲他名字的种种经历,折腾了小半辈子,但最终的归宿就是因为父母的这句话而不了了之。
“谢谢!到时麻烦您也帮我去找他,我感觉您挺神通广大的。”姚瑶说着并真的眯上了眼,或许她真的需要留足精力。
姚瑶虽眯着眼睛,但睡不着。
一会,她又跟刘德友要了手机,给她妈去了电话。
贺春华道“已经在营救中了,挺顺利。”
当然这是贺春华安慰她的话,因为现场并不顺利,营救人员说,下面的山沟有点陡峭,且崖壁长了很多树木植物,虽然有的被泥石流连根带走,但还是让营救人员的营救工作受到了影响。
山沟足足有三十米的深度,我们初步了解了下面的地貌,它的形状像个漏斗,泥石流量并不大,但倾泻下来后,全部倒在了这个漏斗里。
根据车子掩埋的位置分析,钱立宪很可能就和车子一样,掩埋在这漏斗的最底部,这让营救工作大大受阻。
所以没有机械设备,一时半会很难有效的营救或快速高效的营救,而且
不知道是营救人员没把后面的话分析出来,还是贺春华没敢听下去。但她知道,那“而且”后面的话,不需要再听,她已能很好的清楚是什么意思。
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