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丁伯会不会跟家主告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有些担忧,毕竟之前丁伯可是耀武扬威得很,而且也很是睚眦必报,在齐家,谁要是不给他面子,下场那可是会很惨的。
之前就有人不给丁伯面子,最后的结局是在闽南没有立足之地,偏偏大公子似乎从来都没有野心要跟自己的父亲争权,他们这些大公子的心腹,都只能退让,只能看着丁伯这样的小人横行霸道。
长时间的退让,让这些一直跟着齐商渊的人,都会下意识的想着,是不是要避开丁伯,免得起冲突。
齐商渊听着下属的话,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这个叫做的月黎的人,是从哪条路来都城的,这样的人,按理说,不会突然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都城,去查查他什么时候从哪里来的都城,
还有,继续派人加大力度查之前袭击庄子的那群黑衣人的下落,还有,把之前看守地牢的人,还有他们的家人,全部处死。”
下属听到齐商渊的话,虽然有心想要问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有问,连忙听命下去了。
“是,大公子,属下等退下了。”四五个年轻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后,就退出了房门。
齐商渊坐在书房,沉默了许久,才起身,走到一旁的花瓶旁边,左转了三圈,又右转了四圈后,之前齐商渊还稳坐着的书桌,已经移了位置,旁边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齐商渊转身拿起了一旁的锦盒,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夜明珠,然后走到洞口,信步走了下去。
地道在夜明珠的光芒下,褪去了黑暗,整个甬道,显得格外的宁静和柔和。
只是越往前走,似乎回声越大,齐商渊的脚步声,就显得更外的清晰,而此时,铁链跟地板的撞击声,好像是在回应齐商渊的脚步声一样,也一下接一下的传来了。
齐商渊推开了石室,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手脚都给十分粗大的铁链拴着的人,这人的头发散乱的披着,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很多年前的款式,而且还有些掉色了,一看就是很旧了。
由此可见,这人已经被关了很久了,石室的石壁上,安装着好几个跟齐商渊手里差不多大小的夜明珠,显得更外的明亮,把整个石室的角落都照的很清晰。
“你来了,这次又是什么事情。”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声音看似平稳,但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来一丝的不甘。
齐商渊什么都没有说,走过去,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从桌子上,拿起了旁边的伤药,想要给这个男人手上被铁链磨破的地方上药。
却被男人给躲了过去,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是激动“别假好心了,这么多年了,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吗?有本事杀了我,只要杀了我,你的位置就稳了,你还怕什么,难道是不敢动手吗?”
齐商渊的手顿了一下,似乎是被男人的话伤到了,齐商渊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悲哀“困住你的是这些铁链,可困住我的,是无形的枷锁,我比你更痛苦。”
男人听到齐商渊的话,本来因为愤怒而有些发红的眼睛,也默然的闭上了,随后又睁开,语气带着嘲讽“怎么,你还不乐意了?齐家的大公子,整个闽南都知道的贵公子,齐家未来的家主,你要不要这么矫情,还无形的枷锁,你特么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齐商渊听到这话,也生气了,不顾男人的衣服脏乱,直接一把揪住了男人的领子,另一只手,已经举起,眼看就要一拳打在男人的身上,但在拳头离男人的脸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又停下了。
“怎么不打了,以前不是每次都打得很过瘾?这次怎么不打了,心虚了?还是看到我这张跟你一样的脸,心里后悔没有杀了我?”
“我没什么后悔的,当初既然全力的保下了你,我就没有想要你的命,这些年,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