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我们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们出生在哪?我们该去哪?
我们是谁?我们为什么要有名字?我们为什么要活着?我们为什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干脆放手吧。
她抬起了头,展开自己可以远离大地的物品,潮湿湿润着,一点点的留下水迹。
我们只是离开了大地的站立,我们仰着脖子去看世界的威严
这个高度是是合适的
她的下坠寻找一处短暂的空白,惯例的跳跳更加迷茫身躯。
碎掉的内脏泵发了,闭上了眼睛睡吧。
自杀式安慰。
顺着雨的掉落止住了血液,没有更换的衣物就那么带着血污穿着。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孩子抱着身边的人,掩埋自己的存在卑微的哭泣着。
到底怎么做才能是个安逸的生活。
我们不等待安慰的来临了,我们站起身体已经讨伐了。
“对不起。”她在道歉,掩埋在他的身体里一声声的道歉。
我们抚摸躯干带给他们慰籍,我们放低声音给他们安慰。
“你想怎么做”
“我不能让他腐败在世界上”
“走吧”
龙的身体盘旋在大地,他的头颅看着站起来的孩子。
自己的手是那么瘦小,保不住一个头颅保不住一个生命。
他们头抵着头,被大雨狠命的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