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横竖睡不着,苦思冥想,思虑再三,越想,越觉得可怕。”
陈继业面上犹豫不定:“三叔,难道......我们坐以待毙?”
三叔公叹息,语重心长的道:“老夫老啦,没几年活啦,即便明日去死,那也无憾,可是咱们陈家上上下下上千口人,还有咱们的正泰,他还是个孩子呀,老夫怎么放得下呢?”
三叔公和陈继业说到了陈正泰,都将目光落在陈正泰身上。
陈正泰道:“不必管我,我死不了。”
陈继业却是叹了口气,没理陈正泰,接着忧心忡忡的看着三叔公:“那么,该怎么办才好,三叔你年纪大,见多识广,你来说说。”
三叔公扶着拐杖,阖目,智珠在握的样子:“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有让李二郎知道我们陈家生不如死,他才肯放过我们吧,我有一计,可以试一试。”
陈继业面露喜色:“快说,快说。”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委屈委屈你,你呢,从明日起,赤身裸体的出府。”
“呀。”陈继业嘴张的有鸡蛋大:“裸身赤奔?”
陈正泰也懵了,沃日,这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