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人群。
无数的长矛刺出,马依旧还是狂奔,没有丝毫停歇,直接撞翻了数人,马上的人发出大笑:“哈……这样也可当我吗?”
手中长棍扫出,那密密麻麻的长矛本是稳稳的在步卒们的手里,一个步卒觑见了机会,长矛还未刺出,突然……觉得铁棍磕到了矛杆,他原本心里还是一喜,只要自己的长矛卸下了对方铁棍的力道,其他的同伴便可将此人捅下马来,咱们这么多人,便是一人一口吐沫,也将他淹了。
可就在咚的一声脆响后,这步卒顿时觉得虎口传来剧痛,他的胳膊,竟好像一下子不属于自己似的,他呃啊一声,双手竟已脱臼,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
而那长矛,却已被铁棒扫飞,却犹如标枪一般,以迅雷之势,一下子飞出了十数丈远。
矛头直接扎入营中系马的木桩,长矛的力道居然没有尽,直接刺破了木桩,木桩顿时碎裂,木屑横飞。
而数十根长矛,只因马上的骑士轻松抡着铁棒,瞬间磕飞,犹如矛雨一般,散落一地。
数十个步卒一个个闷头倒地,竟是再也没办法爬起来。
两个骑士依旧没有停留,战马继续狂奔,身边是乱糟糟的步卒,手中的铁棒如火轮一般轻松的飞舞,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他们甚至毫不犹豫地一头闯入帐里,而后自帐里杀出。
这冲杀虽然事先给了警告,而且还吹了冲锋的号角。
貌似给了扶风郡府兵足够的准备时间。
可实际上,扶风郡骠骑营上下却发现……好像他们压根什么都没有准备。
毕竟……马上这两个事先没有说他们这么勇啊。
大家就如没头苍蝇一般,有人还妄图想要去阻拦,可两骑所过之处,棍棒挥出,那夹杂着破空呼啸的铁棒,无人可挡。
坐下的战马,依旧快如流星。
这边好不容易组织了一队人马,预备拦截,可人还未聚集起来,人已杀到了。
偶尔遇到几个带着一队人马迎面而来的骑将,对方还未报出姓名,跃跃欲试的薛仁贵竟是杀红了眼一般,竟也不使长棍,直接纵马与对方相撞一起。
轰……
两马相交。
马上的骑将感觉自己好像撞在了一堵墙上。
对方纹丝不动,只是甲片哗啦啦的响。
而自己却如断线风筝一般直接被撞飞,紧接着,人落地,手中的狼牙棒已不知磕到哪里去了,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地上,已是动弹不得,身上几根肋骨……断了,于是口吐血沫,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心里骂娘。
人和人的差距,竟可以大到这样的地步。
在这两个疯子面前,这骑将的感觉就是,对方宛如两个大汉,在单方面的殴打自己这般的稚童。
两骑用直线,只在片刻之间,从大营的后门,直接杀至前门。
哒哒哒……哒哒哒……
两匹马依旧狂奔,依然如流星一般……贯穿了扶风郡骠骑营。
当两个人影杀出来的时候……远处……本是看不清营中发生了什么的李世民,瞳孔一缩……
他们还活着?
竟还活着?
看着二人骑着马,撒着欢,李世民身后所有人又都聚精会神起来。
直接打穿。
太狠了。
这样不要命的疯子,在大唐军中可并不多见。
可是……
显然他们对于疯子的想象力,还是有些低。
贯穿了整个骠骑营之后。
两个骑士,竟没有停下驻马。
陈正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卧槽……接下来又要干啥?这是要干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