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们崇拜的就是谁叶子牌打得好,亦或者谁更刁滑,敢在武官面前那儿偷奸耍滑的人了。
一个人的人格,和他所处的环境有着巨大的关系。若是身边的人都在发奋读书,你若是贪玩,则被周遭人鄙视。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哪怕再贪玩的人也会收敛。
可若是你身边统统都是顽劣之人,将爱读书的人视为书呆子,极尽鄙夷和挖苦,那么纵使你再爱读书,也十之八九会同流合污。
王九郎挨了骂,一脸难受的样子。
苏烈则是冷声道:“就算你不想休息,这马也需休息片刻,吃一点马料。你平日多用用心,自然也就赶上了。”
“诺。”王九郎倒不敢墨迹,忙一声大喝,牵着马往马厩方向去了。
陈正泰看着眼睛都直了,忍不住感慨道:“二弟治军之严,真的令人钦佩啊。”
苏烈则板着脸看陈正泰,道:“将军能不能别在营中游手好闲,你是将军,不该来跑马场影响将士们操练的,进了营,将军就该有将军的样子,理应穿戴着甲胄进来。”
“啊……”陈正泰脸一拉,我特么的……给了你这么多钱,你就这样对我,到底谁才是将军。
苏烈却很不客气,正色道:“还有,进了军营,能否以卑下的官职相称,在外头,将军乃是卑下的大兄,可在军中,岂能以兄弟相称?军中的规矩理应森严,上下尊卑,马虎不得,还请将军明鉴。”
陈正泰:“……”
苏烈瞪着眼,一副不肯退让的样子。
倒是薛仁贵急了,怎么这大兄和二兄要反目成仇的样子?于是他忙道:“将军,苏别将,大家有什么话好好说,将军,咱们走,下次再来。”
他连忙拉扯着陈正泰,几乎要陈正泰拖拽着出营。
一出军营,薛仁贵才低声道:“二兄就是这样的人,平日里什么话都好说,穿上了甲胄,到了军中,便翻脸不认人了。大兄别生气,其实……”他憋了老半天才道:“其实我最支持大兄的。”
陈正泰却是乐呵呵的道:“有意思。”
“什么?”薛仁贵不解道:“什么有意思?”
陈正泰此时反而心情很好的样子,道:“我那二弟有意思。”
“……”
陈正泰随即背着手,拉下脸来教训薛仁贵道:“你看看你,二弟是别将,你也是别将,看看二弟,再看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还跑去和禁卫打架……”
薛仁贵顿时瞪大了眼睛,立即道:“大兄,说话要讲良心啊,那是你叫我去的啊。”
陈正泰便骂道:“我叫你去,你就去?我还叫你吃粪呢。你这混账东西,还敢顶嘴。”
薛仁贵:“……”
过了几日,马会终于到了,陈正泰吩咐了苏烈到时带队出发,自己却是先赶着入宫去。
为了表示他对马赛的重视,因此今日特意穿上了甲胄。
这甲胄上海刻了烫金的铭文,上书:“常胜二皮沟骠骑”的字样。
这几个字,刻在外层明光铠的左护胸的位置,陈家财大气粗,因而这几个字,是用真金镀上去的。
在阳光下,这镀金大字格外的耀眼。
骑马至太极宫门外头,这里早有许多人等着了。
那赵王李元景显得兴致勃勃,正与人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
一见到陈正泰来,他立即朝陈正泰招手,哈哈笑道:“快看,本王的师侄来啦,本王与我师侄是不打不成交啊,哎呀,这师侄无论是人品,还是才学,都是无可挑剔的啊。”
他狠狠地夸奖了一番,显得心情极好。
陈正泰却只乐呵呵地朝李元景行了礼,并没多说话。
李元景目光随即落在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