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没什么想法的话,就没必要转来转去了。
老太太立下了等空闲下来就找谢氏聊聊的心思,便急不可耐叫来了红珠,吩咐厨房新来的丫头给她做糕点。
东厢院里紫藤花在艳阳下开得如火如荼,高处的地方攀着竹架又冒出了几分,而遮掩在小路边上的花朵则更密了起来,偶然有人走在小径上,都有种脚边盛开朵朵紫莲的感觉,美不胜收。
苏襄埋头在书海里遨游了半日,太阳渐渐往头顶上移。
用过午饭,到了错午时候,少女又坐上了马车赶往杨怡侯府。
施针的过程与昨日大体一样,先去了清心堂里给外祖母看过之后,又依次去了谢清笙与苗氏的住处。
如此过了几日,渐渐苗氏的话语也多了起来,开始只是说一些感激的话,慢慢地也谈起了日常,竟把少女当成同辈一般,说起贴心话来。苗氏比应氏要小一些,并不比苏襄大很多,看着儿子能开口说一两个字,每每就笑弯了眉。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与怀仁堂相对,同样坐落在李子胡同的某个铺子悄然挂上了牌匾,露出几个赫然大字悬壶堂。
黑匾朱字格外夺目,上面搭着个寻常的大红缎子,特别引人注意的是牌匾上的大字,字体写得十分俊逸,几分娟秀中又夹着几分苍穹遒劲,让人一时分不出是出自男子手笔还是女子手笔,但不容分辩的是字是写得顶好的。竟一时引来了好些才子名俊驻脚欣赏,还为了题笔之人是男是女而争论起来。
只有一个人的注意力只放在了字的表义上,丝毫不在意字体本身,那便是怀仁堂的掌柜,李天海。
呸,这店名一看就知道是同行抢生意来了,居然还搞什么神秘噱头,牌匾的红帐子都掀了两天了还不开张,就靠着那几个字每天引来了一大批自认为风流才子的人在这瞎点评。点评归点评,居然还拿他怀仁堂的招牌比较了起来,他家的可是百年老店,百年老店的招牌自然是有了岁月的痕迹,这跟破旧不讲究是两码事好吗。
真想出去往那些无知书生脸上啐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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