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哪开我都不知道。或者你有办法?”他得多傻才把见证历史时刻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
太赖皮了。牛雷狂翻白眼,他觉得自己一和张云飞在一起,翻白眼的机率大增,再这样下去,眼睛都翻瞎了。
“一开始我这么提,你就不同意。我看不是你没人脉,是你不愿意吧?”
“错,我既没人脉,又不愿意。”张云飞笑道:“你到底怎么跟那些人沟通?不会真一个人都不参加吧?”
前世牛雷在西湖边论剑,具体多少同行参加,张云飞不知道,他能肯定的是,老牛成功了,并因此在他成为首富时,常被媒体作为他功成名就的一部份不时提一下。如果说两次论剑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次比前世提前大约两年。
互联网发展一日千里,两年有很多同行崛起,也有很多同行关门大吉,或者此时受邀请的企业不是前世那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成功举办,日后必将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谈资。
牛雷哪里清楚这个?这次干脆不翻白眼,直接不搭理张云飞,走到窗边欣赏街景,道:“难怪人说站得高看得远,还别说,从这里能看到十字路口哎。”
“你才知道?”张云飞怎会不明白他在顾左右而言他?比耐心嘛,谁怕谁?
牛雷微感意外,又张望了一会儿,道:“那边好象出车祸了,一辆摩托车和一辆白色小轿车相撞。哎呀,人不知还活得成不。”
你说归说,别哎呀哎呀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张云飞往沙发背一靠,从宽大的茶几下拿出一本书,悠闲地看了起来。
巴拉里里发展越来越快,临睡前看半小时书太少,知识积累跟不上公司发展的步伐。何况最近天天和孟子雨在一起,哪有时间看书?只有在办公室抽空看一点,能看多少算多少了。
大约五分钟后,车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一二零求护车来了,摩托车驾驶员伤得很重呀,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牛雷不时说上一句,见张云飞没反应,喊:“快过来看。少年人没点好奇心怎么行?”
“真是土包子,连车祸都没见过。”张云飞嘀咕。
没见过车祸就是土包子?牛雷不干了,风一样冲到沙发边,抢走张云飞手里的书,道:“说说。”
“说什么呀?”张云飞笑着拿回看了一半的书,道:“一场车祸两个家族破碎,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说说论剑的事,确定多少人?”
牛雷在窗边站了半天,吹了风,胸襟清爽不少,再说这点气要受不了,什么事能干成?他也就在张云飞这儿发发牢骚而已。
他在单人沙发坐了,端起凉了的茶喝,道:“确定的只有三人,其中一人还问报不报销路费。怎么说也是老板,连路费都舍不得掏,这人可真出息。”
“加上老马和张简一共五人。距中秋还有差不多四个星期,不错。”张云飞喜道。
“才五人!”牛雷伸出一只手掌在张云飞面前比了比,强调道。有谁举办活动嘉宾只有五人,其中一人还是关系户呢?这活动办了太丢人,不如不办。
张云飞道:“我们邀请的媒体有八家,加上市三家报纸,一共十一家。新闻工作者是干什么的?找新闻啊。我们都把新闻送上门了,人家不来,能叫新闻工作者吗?多了十一人,场面就撑起来了。”
“你确定?”牛雷很怀疑,你一个无名小卒送的邀请函,人家乐意鸟你吗?
“确定啊,别的不说,市晚报肯定会到。他们要不到,我让秦沐和陶主任说一声,这点面子陶主任怎么也会给秦沐嘛。”张云飞坦然道。
“……”牛雷很想堵上这不要脸的货的嘴,你这算走后门拉关系吧?
“还有呢?其他人什么态度?要是一口拒绝,我们只好再发一些邀请函了,别到时到没几人,场面上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