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我们陈家,虽然家大业大,我可从不挑姑娘的出生,对方人品是第一。其次,都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老太太,您说得对,姑娘人品是最重要的。我觉得现在城市里的姑娘都没我们农村姑娘本分,不如——”
张妈的话还没说完,陈老太就抬头,使劲咳了咳,被称自己嗓子干哑的老太太指使回房取水。
目送张妈的背影,陈老太太心里暗笑他老陈家的孙媳妇怎么可以从他张妈出生的老深山里选呢?她虽不挑出生,可是不代表她不讲究出生啊!
再说,她宝贝孙子是堂堂的出国留学生,柳市企业和un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娶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女人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她孙子背地里找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回来,做孙媳妇,那她岂不是被蒙在鼓里。
不行不行!
这回说什么,她陈老太也要先发制人。
喝完张妈端来一杯水的陈老太,似是很不满足一般,抛开张妈的搀扶,以敏捷的步伐,连走带跑的进了屋,又喝了一大壶水,这才举起了电话。
站在一旁的张妈,像是看傻了一般,直到陈老太打完了电话,看见她还站在屋外愣着,叫了她一声,她才怔怔地进了屋。
一边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华丽的腰枕放在老太太身后,一边说“老太太,您刚才是给谁打电话呢?怎么看上去有些生气?您可不能生气,生气对心脏不好。”
“我呀!刚才才知道,昨天晚上陈余生出去救的是一个姑娘,听说那姑娘还是个脑子受了伤的傻子,这不比没读书的乡下姑娘还要糟糕吗?”
张妈一听,心里有些不太乐意了。
什么比乡下姑娘还要糟糕?她们乡下姑娘可能干了?哪有城里姑娘那么娇气。
不敢争辩的张妈,只能用劝解的方式和老太太争辩道“老太太,您先消消气,也许这个姑娘根本不像您想象的那么糟呢?您不是自己说的吗?看重的是人家姑娘的人品,您抽个空子,我陪您去,瞧瞧这个姑娘,看看她长得怎么样!”
老太太望着张妈,举着杯子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儿。
难道这人品和长相有很大牵连吗?
哎!跟张妈聊天等于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