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消毒好后,她又连忙递上去创可贴。
一直等傅悦铖都把傅安安手指头上的血泡都给处理好了之后,躺在睡铺上的傅安安这才皱紧眉头,轻轻地哼哧了一声。
后知后觉地控诉,自己有点被弄疼了。
也在这一瞬。
陆鹿清楚地看见,傅悦铖那一张一直紧张地绷着的俊颜,仿佛一下被阳光拨开密布的乌云一般,嘴角上轻轻地一勾。
发出了一声很细微,却能让陆鹿仔细听清楚的低笑。
那美好又迷人的俊颜轮廓,让陆鹿不由自主地微微看呆了,心里的情绪又是感觉欣喜,也感觉黯然。
欣喜自己能开心地看见傅悦铖这一抹迷人的笑,也欣喜傅安安能够皱眉哼疼,说明傅安安已经没事了。
但黯然的是……
傅悦铖这一抹好看的笑,却不是为她展露的。
“医生这边,这边啊!医生,你倒是快点啊!你再不快点,我师父可就要出人命了!”
这时,宫羽紧张得一惊一乍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陆鹿微微黯然的思绪。
只看见宫羽和小更,分别一人一手地拖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准确地说,是中年男人气喘吁吁,而宫羽和小更依仗年轻的资本,不管中年男人是否能够跟得上他们的步伐,拽着就跑。
“就在这个帐篷,就在这里!鹿鹿,我师父应该还能抢救过来吧!”
宫羽看着陆鹿,一边紧张地问,一边用力地就把中年男人往帐篷那边拽,“我说医生啊,你倒是快点啊,你知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已经死了百分百之九十九了,刚才连医药箱都用上来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