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高大城墙一样,站在自己车前的傅悦铖,再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哪一件贵得让人咋舌的男性外套。
傅安安忍不住肉疼地皱了皱眉。
“傅元宝,你那件外套,很贵的好不好!”
傅安安这一句埋怨,是想要说,她的屁股还没有矜贵娇弱到那个程度好不好!
看着那一件够普通学生两三年生活费的男性外套,她就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如被金子磕得慌。
傅悦铖可没和傅安安再啰嗦什么。弯身伸手就将傅安安身上的安全带给“哒”的一声解开。
傅安安没办法,只能在傅悦铖的眼神命令和大手的摆布之下,从后座上,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
其中,傅安安弯身坐进副驾驶座上的时候,她实在肉疼得很,暂且不管这衣服是某大牌,就光是傅悦铖所穿的衣服外套,她也不会自私到拿来给自己垫屁股。
所以傅安安想要把傅悦铖的外套给拿开,却被傅悦铖给阻止了,“垫着,谁知道别人有没有病。”
这一句声音清冷的话,别说傅安安一时愣住了,再看陈思雨那一张面容,更是被气得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傅安安不得不说傅悦铖这个家伙的嘴巴,有够毒的呀。
在傅悦铖启动车子的那一瞬。
傅安安从后视镜看着陈思雨那和他们越渐越远的身影,还是忍不住圣母地问“元宝,你当真不管你的那个陈同学了?”
“怎么?你想我管?”
傅悦铖眼角的余光,清冷地斜睨了一眼傅安安。
只觉得车厢里的温度,似乎凉凉地一嗖。
似乎在对傅安安说如果你敢说想我管,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安安顿时寒噤住了小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
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同情陈思雨了,可也希望陈思雨能够从傅悦铖这种冷漠无情的态度上,清楚的认知自己是没希望的,就不要在傅悦铖的身上有所浪费感情了。
毕竟,傅悦铖刚才那样的态度,如果她是陈思雨的话,一定会被刺伤得无地自容的。
如傅安安所想象的那样……
陈思雨是被傅悦铖刚才冷漠的态度,一句那一句说“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病”给刺激得脸上的颜色,一阵红一一阵白。
整个人也被气得站在路上,浑身发抖,太过愤怒也让胸口急促起伏得一阵又一阵的。
但傅安安万万没想到的是……
陈思雨并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找寻问题,也没有从傅悦铖那种冷漠无情的态度上有所自知之明,认清楚自己和傅悦铖之间的不可能。
而是将傅悦铖对她的所有拒之千里之外的冷漠,以及傅悦铖那种毫不留情的厌恶态度,全都算在傅安安的头上。
觉得这全都是因为傅安安!
全都是傅安安在从中作梗!
如果不是傅安安装模作样,矫揉做作的嫌弃她坐过的椅子,傅悦铖怎么会那样厌恶她!
陈思雨用力地握紧住在垂放在身侧的拳头,脸部上的两腮也是一阵又一阵地用力咬紧。
心里暗暗发誓。
今天她在傅安安这里所受到的多少屈辱,日后她必定双倍奉还给傅安安!
她就不相信,她堂堂一个a大的高材生,还斗不过一个小小的高中黄毛小丫头!
另外一边。
由于傅悦铖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不好了起来,傅安安也就乖巧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口一口地吃着手里的棒棒糖。
嫣红的小嘴,被甜腻的糖果给抹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泽。
不知道自己吸着棒棒糖,时不时地发出着“啾啾”的吸声。
在安静的车厢里,染上了一抹暧昧的气息。
也没发现,傅悦铖那一双握紧住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微微捏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