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自己因为太过生气,对傅悦铖所指责的话,也随之任性又带有污蔑,如果真要说谁玩弄谁的话,还真是……她把他甩了……
可是,傅安安不甘示弱地反驳说:“就算之前我玩弄了你那又怎样?那你呢,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过来欺负我,难道你这种行为就很君子吗?你现在站在我公寓里,对我纠缠不休,我想要请问一下,你的女朋友知道吗?”
傅悦铖突然伸手,一把用力地抓住傅安安的手腕,将傅安安朝他的怀里扯了过来,字字气怒又冷冽地砸在傅安安的头顶上:“傅安安,你少在这里左一句说我有女朋友,有一句说我有女朋友来敷衍我,我的女朋友由始至终是谁,你会不清楚吗?”
说到最后,傅悦铖看着傅安安那一张懵懵的小脸,低沉的声音染上了一抹暗哑的自嘲:“难道这三年来,就只有我一个人日日夜夜的想你吗?”
傅悦铖这低低又苦涩的话语,成功一下将傅安安所有像刺猬一般防备和所有假装给一下全都击败得一个粉碎。
怎么可能会不想?
这三年来,她都不知道哭湿了多少枕头呢!
心里那样的想念他,却不能去关注他的一点一滴,有时候在大街上走着,偶尔看见一个和他有几分神似的人,她都会情不自禁地跟随上去,甚至她也会禁不住常常地想,他在国外,是否也因为一个和她有所相似的背影,而有所停留。
这一切的一切对他的想念,她都只敢在心里偷偷想着,哪里敢对旁人吐露出来半个字。
在这一瞬,傅安安再也强忍不住地“哇”的一声哭了。
看见傅安安大声放肆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傅悦铖所有的气怒和忐忑在这一瞬,全都统统化成了喜悦又无奈的叹息,随后将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的傅安安给拥抱进怀里,抬手轻轻拍抚着傅安安哭得一噎一噎的小脑袋,以及哭得一颤一颤的身体。
……
傅安安大哭之后,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悦铖给放在床上。
起床从房间里出来,傅安安便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饭香,随即便看见一抹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
傅悦铖听到声响,转头看了她一眼,在触及到她那一双没有穿鞋子的小脚,当即蹙眉低斥:“回去把鞋子穿好。”
傅安安没有听傅悦铖的话,而是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傅悦铖,小脸轻轻在傅悦铖的背部上磨蹭了几下,嗅着独属于傅悦铖的味道,只觉得如同做梦一般。
接下来,吃饭的时候,傅悦铖可是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至理名言,从吃饭到洗碗,他都没有说话一个字。
就是静静地给傅安安一一布菜,然后静静地将碗筷给收拾好。
一直到两人坐在沙发上,傅安安窝住在他的怀里,软软糯糯的小嗓子带着一丝的忐忑和不安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公布,结婚,生孩子。”
傅安安;“……”一下被傅悦铖这几个简单粗暴的词语给惊吓到了。
傅悦铖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傅安安被吓得一懵的小脸,低沉的语气带着无奈的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像是一个鹌鹑一样,把自己藏起来?再说了,有我在呢,我会让你活得像鹌鹑一样?”
“可是……”
不等傅安安不安地说出心里头的顾虑,傅悦铖低低地一口打断她:“鹿鹿不是问题,粉丝不是问题,爸爸妈妈不是问题,松惠莱莱子不存在,还有赵焌炜他想都别想!”
说到最后,傅悦铖的手指轻轻抚平了一下傅安安微微皱紧的眉心:“真想知道你这一颗小脑袋一天到晚都在装些什么,你明明就有最舒服最安全的路可以走,你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往死胡同里钻呢?难道你就真的放得下你心里头这么多年的白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