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边带着一丝阴狠与邪笑,在他周围还有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为什么叫他们黑衣人,当然是他们从头到脚,除了连,全是黑的。
廖峭走路带风地落座,他并没有为自己的来迟表示歉意,而是上来就吐槽,“那边的雕像是个半成品吧!连色也没上就拿出来显摆。”
“你说什么?”一些脾气暴躁的人,当然忍不了廖峭的阴阳怪气。
“我说,你们是不是很穷,没钱给雕像上色,怎么,耳聋了,听不见。”廖峭毫不客气地和那人呛声。
“你,你……”
刚才出言的人被起得不轻,一直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凤倪看了一样嚣张的廖峭,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廖峭是这种人吗?喜欢在言语上挣上风的人,不应该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
可是他这张脸,应该就是廖峭,邵羌那里有他的画像,他的头上被他用红色的墨笔画了个大大的叉,凤倪是不会记错的。
他们快要激起冲突的时候,应该会有人吧话题岔开。
果不其然,齐豫这时候发话了,“大家来者都是客,还是不要产生冲突的好。”
廖峭笑了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