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更没有东哥的美貌,今海兰珠已然无恙,还请大汗切莫挂心流连,速速返回大金,以安人心。”
傅礼的话字字珠玑,直冲着惹怒皇太极而去。
皇太极沉着脸,隐忍着。
这东哥格格,与他母家同体连枝,更是他的姐姐。他岂能不知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年幼时,东哥的遭遇,皇太极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也成为他和努尔哈赤之间的隔阂,是努尔哈赤一生都擦不去的污点。也让他生平唯一一次对努尔哈赤感到失望。
皇太极刚登基不久,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
寨桑在一旁吓白了脸,厉声训斥傅礼“放肆!”
傅礼下跪
这场戏演的真好,皇太极怒极反笑“侧妃说的对,本汗确实不应该为了一个女子耽误了国家社稷,侧妃放心,侧妃已经嫁了一个女儿给本汗,本汗一定好好疼惜。既然海兰珠格格已经无恙,本汗也该走了。”
傅礼“恭送英明汗!”
寨桑送走皇太极之后,甩袖回到房里。
傅礼满腹的委屈,但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故意提起东哥,目的就是为了重伤皇太极,提醒他不要学他父亲的模样,害了好好的一条性命。
傅礼起身回屋,一只脚刚她进来就听见寨桑问娜拉妲“格格怎么样了?”
娜拉妲回答“太医给把过脉,格格脉象平稳,已无大碍。”
吉娜烈抬眸看到傅礼。
行过礼之后就,傅礼挥手示意她出去。
傅礼走到床前坐下,正好与寨桑面对面。
她心疼女儿,将热水盆端了过来,拧了帕子,亲自给海兰珠擦脸。
寨桑余怒未消,便训斥她“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明知道他是大汗,将来整个天下或许都是他的,你竟敢顶撞他?”
“有什么不敢的?”傅礼不温不火,“贝勒爷难道忘了当年长生天的预言?这些年,咱们海兰珠还真是应验了,每回都是因为皇太极而受伤。这次也不例外。”
“胡说!”寨桑开口“这明明是禾哲戈,关皇太极什么事儿?”
傅礼冷笑了一声“贝勒爷觉得不关他的事儿吗?现在整个科尔沁都流传着一句话,‘科尔沁明珠不易嫁,一片真心在大金’这说的是什么?”
“这……”寨桑无言以对。
傅礼继续说“那塔塔雅怕也是听到了传闻,才来找海兰珠的,海兰珠不能嫁,名声全部都被她败坏了,这跟当年的东哥又有什么区别!”
傅礼越说越气愤,最后蹭的站起来“贝勒爷,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女儿吗?别把孩子一直往皇太极跟前送了。一个哲哲一个布木布泰,再往前不知道有多少女儿送过去,她们均不得善终。”
“够了!”寨桑大怒,他站起来,两步跨过台阶。形态匆忙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怒指傅礼的脸“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我们科尔沁没有实力,只能送女儿苟延残喘,保平安?”
傅礼走过来,抓住寨桑的胳膊“贝勒爷,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希望贝勒爷能够三思而后行,我就只剩海兰珠这一个女儿了。”
“哼!”寨桑甩开了傅礼的手,指着门口“傅礼啊傅礼,你真是没有眼力劲儿,那皇太极可是为了你女儿攻打阿鲁部,有意让我统一蒙古科尔沁的。你非但不感激他,还冲撞他。”
“不要忘了,你的另一个女儿,还在他手里,你惹恼了他,布木布泰的处境你想过吗?”
“布木布泰!”傅礼泪光闪烁,她的女儿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怎么办?
可怎么办!
“傅礼,你好好想想,”寨桑捏住她的肩膀,神情小心而慎重“我们和皇太极联盟,其实我们并不吃亏,相反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