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金枝玉叶,哪是野种可以比的!”
话落,娜木钟扭头瞪向那位说话的福晋。
那位福晋害怕,悄悄看了扎鲁特氏一眼,扎鲁特氏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但那位福晋却会意,挺起胸膛,不将娜木钟放在眼里“怎么我说错了吗?”
她走出来,朝扎鲁特氏行礼喊冤“臣妾虽然是庶福晋,但进宫比这位娜木钟福晋要早,可她今日却瞪我,明显就是不将臣妾放在眼里,还请扎鲁特福晋您为臣妾做主!”
扎鲁特幽幽开口“娜木钟,你可知错?”
娜木钟以前在察哈尔的时候何曾受过这种气?虽然现在察哈尔亡了但是她的脾气还在,还不至于在这里让这群没有大脑的女人欺负。
娜木钟抬起头,将手放在胸前,无论是科尔沁的格格还是太后娘娘,她身上的那种高人一等的气质是任何人都不能忽略的。
“该赔罪的人是你!”她伸手指向刚才说话的那位福晋。
那位福晋急促之下,脸一红,眼神焦灼“你大胆!”
娜木钟笑了“大胆?你在说谁?”
娜木钟突起的气势,让扎鲁特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原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却是只母狮子。
娜木钟清冷决绝的目光横扫过这屋子里的每一个女人,她们或许是怕了,当她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不是扭着手绢硬撑就是低着头,躲进人群里。
一帮庸才!
最终她把目光落在刚才说话的那位福晋脸上,那个女人好像是个小部落出身,丈夫死了之后被皇太极收了来。
娜木钟勾起唇角,怪不得她偏要挑她的痛处,原来是自卑心作祟。
可那位福晋却被她看的不自在,慌张开口“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娜木钟勾起唇角,发出一声笑“不,您没说错什么,若是臣妾记得不错,您的儿子也是在宫外养着的吧,母子分离的感受如何?”
如此一点,那福晋便面红耳赤。
娜木钟乘胜追击“我看福晋也是呆在宫里的时间长了,忘记自己是何出身!”
“你!”隔着不远,那位福晋指着娜木钟的鼻子,娜木钟接过话说“我是科尔沁的格格,察哈尔的太后,现在察哈尔虽然归顺大汗,但他也不敢薄待于我,你懂吗?”
那位福晋被呛得哑口无言,这时,掌声突然想起,娜木钟回头看去,原来是扎鲁特氏。
依澜诺起身笑道“哟,我到还不知道我这宫里多了个地位如此尊贵的太后娘娘。”
扎鲁特一向是个仗着恩宠却不愿意多动脑子的女人,她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谁让她受了气,她非得让那个人赔了礼才行。
既然娜木钟不肯给她面子,那么她就跟她撕破脸也无妨,毕竟她根本就不在乎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
依澜诺伸出手,侍女赶紧将手搭过去将她扶起来。
依澜诺走到娜木钟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她教训娜木钟“贱人,你给我听清楚,这里是东宫,是我的天下,以后少给我端什么太后的架子!”
娜木钟的脸被打到一边,她却笑了。
当依澜诺认为她不服气,想问她笑什么的时候,门外的太监突然提醒“大汗嫁到!”
依澜诺赶紧收起凶狠的表情,带着一屋子福晋跪下,迎接皇太极。
皇太极进门,福晋们齐声开口“大汗吉祥!”
“你们都起来吧。”皇太极摆摆手,将中间的依澜诺拉起来,目含宠溺的开口“怀孕了,怎么不早说?”
依澜诺羞涩“大汗,臣妾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依澜诺旁若无人一般拉着皇太极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开口就问皇太极“大汗觉得臣妾肚子里的是阿哥还是格格?”
皇太极柔柔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