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让沈乙合想不通的问题,那就是孟令海和孟令欢的年龄都要比自己大点,这也就是说在当家主母生下孩子之前,就有了庶子庶女?
是她的母亲生育比较晚么?还是另外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她母亲的娘家还有些什么人呢?怎么她都回来了,也没听任何人提起过呢?
她的母亲又是什么身份呢?以殷氏的娘家背景没道理会屈居母亲之下做个贵妾啊?
那晚迷糊中的场景是现实发生过的,还是她自己的臆想梦境呢?
父王,公主什么的,压根与她的生活不沾边啊,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呀。
可为何她梦境里称呼娘亲的绝色丽人,竟与思归苑里美人图中的美人长相一模一样?
孟祥润字允成,而那些美人图的落款却是一个叫做致和的人。
那些画难道不是他所画?可不是他画的又怎么会留在思归苑?
真是太乱了,隐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千头万绪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沈乙合摇摇头,果然是越去总结越是找不到答案,反而是令人疑惑的地方越来越多。
也许知道真相的只有孟祥润了,又或者还有老太君单玉华,可他们既然费那么大劲去隐瞒掩饰,自然也不可能轻易告诉她答案。
沈乙合用力敲了敲脑袋,还是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又犯病了。
还是更应该多了解点应天书院的事情比较靠谱,毕竟就要去入学了咩。
宴席结束后,孟祥润让沈乙合去前院办公的书房去见他。
书房中堂挂着一副春江花月的夜景图,笔锋细软柔和,宣炉里燃着残香,袅娜升起。
一套同色系的红酸枝儿书桌、椅子、书架,摆满不少的书籍。
宽大的书桌上稍显凌乱,胡乱放了些宣纸,孟祥润像是正在临摹书法,“姜儿你来了!快进来吧!”
沈乙合向他见了礼,便很自觉的去磨墨,“爹啊,都说练字能让人静心,看着您这字显得有些心浮气躁哦!”
“哦?姜儿还懂书法?”孟祥润将衣袖卷起一些,“要不你来写上几个字?为父来歇会儿。”
“还是算了吧,姜儿就不班门弄斧,自曝其短了。”沈乙合眉眼弯弯,“磨墨同样能够静气凝神,要想磨得好,耐心腕力必不可少。”
“哈哈!在沈家村没少做这活儿吧?”孟祥润放下手中狼毫,着人拿去清洗。
“呵呵,您英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沈乙合也停了磨墨,下人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
沈乙合知道孟祥润定然是有话要说,便静静地等他喝了茶水润喉。
“姜儿就不好奇为父唤你来所为何事?”孟祥润方才还心潮起伏,这会儿已经风光霁月,一派悠然祥和。
“女儿就要去应天书院了,父亲定是有些话想嘱咐吧?”沈乙合笑眯眯说道,“莫不是爹爹舍不得女儿,想着要单独话别?”
“为父虽然不清楚你是如何搭上关系,竟然能够有机会进入应天书院。但为父要提醒你的是应天书院没有这么简单,你要切记谦逊低调,少出风头,树大招风,风必摧之的道理,你可懂么?”孟祥润语重心长地说道。
“什么?竟不是爹爹从中运作的么?这倒是有些怪了。”沈乙合也有些傻眼了,她一直以为这是孟祥润的暗箱操作呢。
孟祥润陷入沉思,疑惑说道,“这件事情非我所愿,又怎么会去插手?更何况应天书院地位崇高,皇室中人都左右不得,为父又如何做得了主?”
“既是父亲都干预不得,女儿一介弱女又如何搭得上什么关系?”沈乙合觉得这事实在太过蹊跷。
“为父听说你在回府前,曾在五灵山历练,还结识了应天书院的人,会否与此事有些关联?”孟祥润分析说道。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