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猩阴测测笑道,“瞧瞧你们这些废物,你们为了她生不如死,而她却只顾着要自己逃命!”
“为了这样一个随时会抛弃你们,拿你们做垫脚石的人去送命,可值得么?”
老路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血沫,骂道,“那也比跟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强!你们说对吧?兄弟们!”
仇猩怒极反笑,抹去血沫,眼神阴冷,说道,“找死!老邢,给本护法将他的心脏挖出来,本护法要用来下酒!”
“他的尸体就丢给本护法族里的小辈们打打牙祭!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公然维护本教叛徒?”
白鸢怒声呵斥说道,“仇猩,是非曲直,待教主大人醒来自有公论!你莫要太过分!”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这么多年过去,你仍然不肯死心!”仇猩冷笑说道,“他若是能醒早就应该醒了,依我看最应该清醒的人是你!”
“仇猩,咱们以往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么?”白鸢痛心疾首,说道,“若是教主知道你变成这样,一定非常失望!”
“我没忘!正因为都记得,才更应该找回失去辉煌,拿回应该属于我们的一切!”仇猩面目狰狞的说道。
“而不是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一具早就没有生命迹象的尸体身上,难道不是么?”
“难道我们等得还不够久么?难道我仇猩就没有能力做成这件事么?”
“可是这毕竟是主子的家事,理应由他自己去了结啊!”白鸢冷笑说道,“难道你想越俎代庖么?”
“再说了,就凭主子当年的修为都无法解决的事情,难道你就能解决么?说得倒是好听,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找回曾经的辉煌?”
“若是事情真的如此简单,主子他何至于此?”白鸢说道,“你莫不是以为修炼两本魔功,就能超越曾经的主子么?”
仇猩喋喋怪笑道,“你太小瞧我这些年的蛰伏了,你可知我为何容你们逃逸到现在?”
“那是因为前两日是我功法最关键的时刻,现在我的魔神功法已至化境,已练就血魔之体,不老不死,不伤不灭!”仇猩仰天长啸,猖狂笑道,“就算是当年的主子,也没能成就不死之身吧?”
“仇猩,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你那种阴损魔功练成就能够天下无敌了么?”白鸢淡然说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任何功法都不见得是完美无缺,牢不可破的!”
“再说主子当年伤心过度,是自毁元神,若非那人的阴谋诡计,如今高高在上的是谁还另说呢!”白鸢傲然说道。
仇猩皱眉说道,“事过境迁,休要再提!看在你我同僚一场,若是你现在愿意奉我为主,我便既往不咎!你还是可以做你的右护法如何?”
沈乙合不禁犯愁,誓言都立下了,可对方魔功大成,都不老不死,不伤不灭了,可咋整?
她在心底暗自嘀咕,这种境界的魔功,就算是受到人界自然秩序法则的约束,境界应该也会很高吧?
那他受到压制以后的境界,究竟相当于是小仙呢?还是地仙呢?
真是奇怪啊,怎么看不出来呢?
他方才说什么血魔之体,莫非已经是地魔阶段了么?
白鸢竟是出奇的平静,漠然说道,“白鸢此生只有一个主子,他就是端木斐!”
“想要做我的主子,仇猩你还不够资格!”
仇猩眼神阴鸷,冷冷说道,“活路给你了,既然你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目光移向谢有苇,继续说道,“老谢,你可听明白了?可想好如何选择了么?”
谢有苇捋须长叹,说道,“老夫已再明白不过,可叹老夫先前还受你蒙蔽,当你是忠良之辈!现在想来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侧身对白鸢和沈乙合拱手请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