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这些刁民,懂个屁!”
围观的人,胆小的已经溜了,剩下的是胆子大点的,不过也没几个了。
大概也就剩下七八个在看的了,伍砚和苏冬旭也在其中,苏冬旭早就想要爆发了。
只不过被伍砚给拽住了衣袖,方才忍了下来的。
伍砚是想要再看看情况,方才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就算那个爹再混账,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说教,再说这种人若是说教管用的话,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染上了赌瘾的人,是不会轻易就幡然悔悟的,既然他自己要作死,就由着他去死好了。
伍砚的想法可能有些特别,别人会觉得这孩子可怜,已经没了娘,又没了家,若是再没了爹,就更惨了。
而她倒是觉得没了这种爹才是好事,哪里可怜了?一个没有责任心不顾媳妇,不顾家,连孩子也不顾的男人,要来干嘛?
要来让他把家败得更彻底吗?要来让他伤得你更加遍体鳞伤吗?
还是等他没东西可卖的时候,卖了你来替他还赌债?
这种人就应该离他远远的,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省得自己个作死还要拉上你陪他一块下地狱!
所以她虽然也很生气,也觉得小姑娘很惹人疼,看见米儿就像看见桐儿小时候一样,都是一样的乖巧懂事。
但还是决定看看再说,直到这几个大汉出来,她心里忽然多了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为首的大汉指着米儿,说道,“小姑娘,你过来!”
米儿躲得更严实了,缩在槐树精背后不肯出来,怯生生说道,“槐树爷爷,米儿害怕!”
“米儿别怕!槐树爷爷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槐树精将拐棍横在了前面,做了个防御的术法。
“老东西,还没给你算账呢,你倒是急着出头送死啊!”蚂蟥精叫嚣说道,“你方才辱骂赌坊,对牛魔大王无礼,待会有你受的!都已经自顾不暇,充什么大头蒜?”
那为首的大汉倒不是个鲁莽无脑的,他淡淡扫视了一圈,看都没有看老槐树精一眼呢。
像这种修为级别的老匹夫,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只是旁边围观的倒有两个气息非同寻常之人,让他稍稍有些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