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失控的沈乙合,紧跟着后脖子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现在的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被人打横扛在肩膀上面,前方不远的屋子里,依稀还能听见大家的说笑嬉闹,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大家越来越远,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然后她被带进了一间屋子,放在了一张床上,那人还很心细的帮她脱掉鞋子。
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相貌,像是有些吃惊,又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仿佛这样才是合理的。
那人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的脸颊,眼神里隐藏着贪婪,手指再顺着她的脸庞缓缓下滑,她的身躯随着他的手指细微的颤抖,心底厌恶又恶心。
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腰间,轻轻挑开了她的腰带,沈乙合不寒而栗,感觉他手指经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毛毛虫爬过似的,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一地,真是反胃啊!
那人像是极为满意在她的眼神里看到惊恐,连着封了她几处经脉穴位后,终于让她能够开口说话了。
“看到是我你好像并不太意外啊?莫非你已经猜到是我?”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放在鼻端闻了闻,陶醉说道,“真香!有你的味道!”
沈乙合都懒得说话了,你跟一个精神病患者有啥可说的?
“不想知道我带你来作甚吗?我明日纳妾恰好缺了一个新娘子,而你恰好就是那个新娘子!”烛苇有些遗憾的舔舔嘴唇,自说自话道,“谁让我答应了阿莲暂时先不动你呢!那就明晚再享用好了。”
“我的朋友们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们一定会阻止你的!”沈乙合皱眉说道,“你原本的新娘子呢?”
“哈哈!如果他们现在都跟你一样呢?恐怕他们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明天的婚礼上了!”烛苇抓起她的手,在自己手里摩挲着,眼神灼热的吓人,“新娘子不堪受辱,已经死了!我不过是提前陪她玩耍一下,哪里知道她那么的不禁吓呀?”
沈乙合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真是看不出来,这么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烛苇,那方面居然是个重口味,果然斯文败类!
这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伤天害理,死有余辜!
“据说你还是挂名在册的河神,你这样做不怕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么?”沈乙合冷然说道。
“啊呸!我烛苇天纵奇才,那死老头居然把我丢在这个屁都不是的界面里,做着一个正经仙人都不是的芝麻绿豆点的小小河神!”
“刚开始我还心怀憧憬,对他抱有希望,天长日久,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我又何必在乎升不升仙?”
烛苇满腹牢骚和怨恨,破罐子破摔似的发泄着他的不满,他非常失控的用拳头砸墙,沈乙合发现这里的墙壁都是经过特制的,不然早就一拳给捣毁了。
沈乙合综合了一下,烛苇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把对现实的失望,压抑成了心理的扭曲!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引起上面的注意么?你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你宁愿用毁灭自己试图去威胁别人,不觉得很可笑么?”沈乙合无奈叹息,话说哥们你弱智的吧?
“你懂什么?不是说有天道么?不是说有报应么?来啊!我无所畏惧!”烛苇双眼圆瞪,死死掐住她的喉咙,只要他再用点力,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沈乙合静静地盯着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不知怎么地他忽然觉得有些沮丧,无力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反而狠狠地捶打他自己的头部,这种被完全遗忘的痛苦快要把他逼疯,无论多刺激疯狂的行为,都已经阻挡不住这种病态痛苦的侵扰了!
沈乙合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越是激烈挣扎,就越能激发他的激狂,他会被冲击的失去理智!
“根据你以往的名声来推断,你以前并没有对参赛人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