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还不敢拿阿黄如何。
君墨染早就警告过他,一不能轻薄凤无忧,二不能欺负她,三不能惹她生气。
故而,他即便再想惩治阿黄,也只得忍着。
强压下心头怒火,顾南风忿忿然摔袖,又牵着惊慌不已的赤兔马入了内室,继续替它上药。
凌天齐略略抱歉地看向凤无忧,“早知道这条狗品行如此恶劣,我就不该将它带来。”
“无妨。爷会驯服它。”
“对了,不日前我给你寄的银票,你可有收到?”
凌天齐见凤无忧愈发清瘦,还以为她舍不得花他寄的银票,特特问了一句,“对了,不日前我给你寄的银票,你可有收到?”
“什么银票?”
凤无忧偏头看向同样一脸迷茫的青鸾,“青鸾,近来可有收到从北璃寄来的信件?”
青鸾笃定地摇了摇头,“没有。不过,追风倒是经常跟我打听凌公子。大到在朝官职,小到后院有几位通房,事无巨细,问得十分详细。”
难道,是君墨染藏了凌天齐寄来的银票?
凤无忧心下思忖着,下回见到君墨染定要问她一声,该给她的银票,一张都不能少!
“父王,别来了,我害怕。”
神算医馆外,忽然传来一道怯怯的女声。
声色清婉,尤为悦耳。
听声音,年纪应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