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自己存在着什么误解?你的胃口向来不错,一直都很能吃。”
凤无忧虽觉顾南风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依旧有些不服气,“你就不能委婉一些?”
“至于频频干呕,纯粹是因为洞房花烛夜你们在游舫上的动静过大,使得你过于亢奋,进而出现了晕船的反应。”
“爷从不晕船。都怪君墨染,老是勾引爷!惹得爷一整晚都好似踩在棉花之上,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
顾南风心下啧啧称奇,他长这么大,还从未遇见过凤无忧这般豪放的女子。
更合理地说,应当是豪放却不放荡。
想来,凤无忧潜意识里,已然将自己当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凤无忧尤为眷恋地顺抚着毫无动静的腹部,不甘心地追问着顾南风,“滑脉又是怎么回事?”
“寐香之毒已渗入血脉,致使脉象略有偏差。”
“想来也是。君墨染曾说过,他的身体早已被毒坏。爷若是怀得上,才有鬼呢!”
凤无忧如是安慰着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她抱着极大的热忱,准备迎接即将出世的崽崽。
没想到,她曾为之欣喜若狂的胎动,单单只是腹中郁气。
“来日方长。”
顾南风正打算和凤无忧商议阿黄和兔兔的婚事,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