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您看看。”吴冕把菜单交给马修德。
“吴老师,随意,我简单吃口就行。最近减肥,我这身体太胖,上了岁数不能再这么下去喽。”马修德笑着把菜单递还给吴冕,“随便吃口就行。”
“那我不客气了。”吴冕捋着菜单一溜海点,楚知希靠在吴冕身边,一个一个的补充。
过了会,郭儒明和一男两女走了进来。
“吴老师,我们来了。”
“坐,坐。”吴冕也不客气,他瞄了一眼和郭儒明来的三个人。
之前见过,是摄制组的人,估计是郭儒明走后留下来拍摄的人员。
男的是摄影师,两个女孩一个是摄影师的助理,一个是编剧。
郭儒明已经和吴冕熟悉起来,自顾自的坐下,问了问范仲之的术后情况。
“吴老师,刚才电话里听您说疟疾?”郭儒明了解了范仲之的情况后问道,“可有好多年没见过了,国内基本已经绝迹。”
“打摆子么,您老家那面几十年前应该不少。”
“是,说起打摆子我还有印象。”郭儒明道,“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要不是您提起来,我都快忘了。”
“过去?可不是。”吴冕道,“去年全世界估计发生约2.28亿例疟疾病例,在2018年的病例中,非洲区域占比93,东南亚和东地中海地区分别占比3.4和2.1。”
“还有那么多!”郭儒明有些惊讶。
“咱们去非洲公出的人员首要防备的就是疟原虫。”吴冕道,“去年全球疟疾死亡人数近85集中在非洲区域和撒哈拉以南非洲等十九个国家。”
“我记得前几年网上有关于疟疾的新闻里说,疟疾夺去的生命比人类历史上所有战争加起来都多。”马修德道。
“嗯,的确是这样。去年全国有500多例疟疾,虽然数量被压下来,但还是存在。”吴冕道,“不过国内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治疗方案已经换了好多代。”
“您说的是屠老师的青蒿素?”郭儒明问道。
“嗯,疟疾在临床方面已经有了多种治疗方案,药物治疗也由金鸡纳霜,发展到了氯喹,再到我国的屠呦呦老师发现了青蒿素。”吴冕道,“前几年我和丫头去非洲考察,几乎每天抽一次血。”
“每天?不会为了查疟原虫吧。”马修德惊讶的问道。
“是啊,害怕。”吴冕没什么不好意思,说道,“虽然有了青蒿素,但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