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跳过其中的选段。
银河也放松,带着满满的回忆头靠着他,“我总跳不好那个大跳,那会儿身子还软,现在,老了,更跳不动了。”
育颜抬手抱紧她,“谁说的,你软不软谁比我清楚……”凑她耳朵边儿,银河听了直打他,“你就会折腾我……”育颜望着她,眼睛都放光,“银河,咱们还能跳,回来后,还是练练,总得叫咱小舞亲眼瞧瞧他爹妈合舞的样子,总说有什么意思。”银河一听,也点点头,笑着扭头歪头瞧他,“你可不准再说我僵得像木头,从前老埋汰我。”育颜额抵着她额,“不会了,从前那些话也是违心,我怕你太好了就离开我了……”
一家人又各有各的事儿做去了
小璟六子出访,把一对龙凤胎宝宝带走了。
小舞参加航模比赛,由专人陪着在豫州——小王储小小年纪,独立优秀,但,出行十分低调。在外,他依旧随妈妈的姓,别名雪一舞。
实际,之后太阳和月亮都有别名,依次,雪二阳,雪三亮。这也是王室子女的必须,他们私人出行不可能用大名。
银河呢,她这次回汉州主要探望叔父。雪袁戚断断续续住院已有半年,银河多次要回去看望,溥皇也亲派人去接,迎他来京治疗。袁戚都拒绝了,称是小病,不足这样叫他们操心。
这回也是达岩父亲病重,银河更加联想到自己叔父,无论如何要回去看看。
回来与达岩他们也聊起可意的事,
“王一鸣最近好像也在京里混,哎,这样也好,她还算清白,晓得之前哪些人害了她,不得再跟那些人搅合一块儿了。”达岩说,
银河点点头,略带哀伤,“这就好,一鸣和可意性子都像他,犟着呢,一点帮助都不要……”
达岩拍拍她,“你说他们,你呢,那会儿被逼到那种程度了,一个字儿都不联络,躲我们那么些年,”
银河这才露出些笑容,“好了,老记这些。你爸爸身体到底怎么样,”
“哎,也是年岁到了,能捱过今年冬天就不错了……”达岩也是忧伤,她是她父亲最小的小女儿,算是老来得子,快九十的人了……
轮到银河安慰她,说了好些暖和的话儿。
晚间,在叔父家,银河接到俊生的电话,果然可意还是“不可意”,不过,这次实在巧,他姐弟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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