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目。
维克托却没马上入座,他右手透过一层薄纱抚在她背后,左手轻轻搭上她袒露的肩头,俯下身,下巴几乎抵在她的颈窝。
一股气息缓缓扫过她耳畔,他温缓低语,“安娜,你先自便,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额畔几缕细碎的发丝被吹得飘了起来,滑过她皮肤,温温热热,痒丝丝的。
安娜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挺直了脊背。
心跳,却若擂鼓撞击。
“咚,咚,咚”,一下一下,仿似要跳出胸膛。
她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喉咙似乎也被卡住,发不出声来。
晃神间,维克托已撤了双手,立直了身体。
那股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瞬间消除。
安娜总算舒缓了些,稍稍松了口气。
下一刻,待她回过神来,不禁咬牙暗恨。
刚才,维克托的话听上去也就是社交场合特别普通的客套话,可经由他喑哑低迷的声线传递,莫名有了股暧昧的味道。
他的两只手,也像是在社交礼仪的尺度范围内,可他手心的温度,烫得要命,就像在发烧!
这人,又在耍他浪荡公子撩女人的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