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了?”后面艾特了常平。
法务部里,常平坐在办公桌边悲愤交加,直叹这个人吃人的社会。
顾淮云说的老地方是一家名叫“热火”酒吧,老板就是这四个人,但实际管理人是游斯宾,其余三人除了年底来分个红,就是平时来蹭个酒。
对此游斯宾很有意见,觉得自己亏大发了,那三个人啥事都没干,拿的钱却一点也不比他少。
几个人都不是缺钱的主,合伙开个酒吧大半是为了闹着玩,至少有个谈天说地的好去处。
酒吧是正规的酒吧,挣的钱很正经,注定了挣的钱很有限。顾淮云将这个责任自然而然地全部归结到管理人身上。
“没有不赚钱的项目,只有不会赚钱的人。”
游斯宾当场就想翻脸,兄弟感情什么的就让它去死好了。但一想到顾氏集团这几年赚的钱,他又提不起底气。
论赚钱,三个他还真的干不过一个顾淮云。
酒吧有一个包厢很少对外,是四个股东专属包厢。
白忱来的最晚,进入包厢时,三个人已经喝过一巡了。
“我自罚一杯。”说完白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包厢里,五彩的灯光照耀着,但白忱依旧洁白得像不染尘埃。端着葡萄酒杯的手指修长得过分,很少有男人的手长得那样好看。
喝完白忱坐到了顾淮云身边,热切地叫一声,“哥。”
顾淮云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语,但落在他的身上的目光很柔和。
他们几个,白忱是活得最干净的那个。说干净,是因为他从未沾染人间的名利与金钱。
就像游斯宾说的那样,他干的都是救死扶伤的事。能让顾淮云骄傲地说出口的事不多,白忱是其中一个。
“说吧,突然叫哥几个出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放着好好的沙发不坐,游斯宾偏偏身形不正地歪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脚踩在茶几的边缘。
顾淮云低头轻笑一声,随后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大半杯的葡萄酒,话没说,只见喉结滚动,喝完了大半杯的葡萄酒。然后把酒杯往下倒置。
这个阵仗,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得不轻。
白忱抬起手来拦阻,“哥,有事你就说,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游斯宾坐在扶手上忘了反应,等白忱开口说了话才稳住心神,笑容带着惊吓后的虚弱,“非要客气用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反正你钱多得也用不完。”
和他喝酒时的果断和单刀直入一样,顾淮云接下来也是直入主题,“我听说你们公司工作服在招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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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开一家酒吧,或者开一家书店,都是我的梦想。(奸笑)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