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拼?”
“拼哟,”王富贵脸上浮现出忆往昔峥嵘岁月的神情,感慨万千,“反正我是没见过像顾老板那么拼命的年轻人,不花天酒地,也不玩女人,一头埋在事业上。”
陶然转开脸,撇着嘴角腹诽,你怎么知道他不玩女人?他玩女人的时候你能看见?
王富贵忆往昔的情绪说来就来,但说收也收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了,这都超过十分钟了,你那个一起来的小哥怎么还没下来?”
被王富贵提起,陶然才想起来李文强,翻出手机看,果真是七点十分。
“怎么回事?”陶然边往电梯间走,边拨了李文强的电话。
是前台的服务员给他们回话,“你们是在找昨晚一起来的那位李先生吗?他退房了。”
手机只有一声又一声的接通铃声,陶然茫然地朝着柜台走去,“退房?什么时候?”
“半夜退的房,大概12点多吧,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问了他一些问题,可是李先生坚持要退房。”
陶然的脑子轰地一声,又将手机贴近耳边,却听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王富贵也是疑惑不解,“12点多退房,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退了房之后呢,李先生去哪里了?”陶然急急问道。
“我看到李先生拿着行李箱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走了?
李文强突然离开的缘由是什么,她是再清楚不过,她也能理解。昨晚过后,他们两人不管是尴尬还是难堪,总归是暂时回不到之前纯粹的同事关系。
她只是没想到李文强对昨晚的失控行为介意到这种程度,宁愿把她一个人撂在这里也要不辞而别地逃之夭夭。
但现在的问题是,只有她一个人跟着王富贵去找那个服装厂吗?
“联系不上人?”王富贵指着她的手机问,陶然无助地摇了摇头,随即又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小然。”曹仲接起得很快,只响过一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陶然还没问,但曹仲的这话显然表明他也是一无所知,“仲叔,阿强不见了,夜里在庐阳的一家酒店退了房就走了。”
曹仲也是震惊不已,“走了?不见了?你们不是一起去绥安办事的吗?这事情还没办好,他怎么会不见了呢?”
和曹仲解释他们昨晚发生的龃龉,恐怕牵扯出的事情更多,她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
“仲叔,阿强要是有给你打电话,你跟他说我还没去绥安,就在酒店里等他。还有,仲叔,你也打他电话看看,要是打通了你回我一个电话。”
------题外话------
今天吟两首诗豪刘禹锡的诗。为什么要吟诵刘禹锡的诗呢,因为我憋不出作话了。
游玄都观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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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游玄都观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