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轻巧,就好像肚子饿了吃饭一样简单,况且现在再来讨论这些没有太大的意义,但她还是不能理解何辉的做法。
何辉的表情很平静,没有太大的触动,也许是所有的希望和难过都已耗光了,“没什么,当初我也没想到自己对翘翘这么依赖,等她离开了我才发现有多爱她。”
陶然的眼眶腾地热了,吸了吸鼻子,问道,“一定要起诉离婚吗?”
她的言下之意是通过协调,和平离婚是最快也是最不扯皮的方式。
何辉摇头,苦笑道,“我老婆死活不肯离,就只能走这条路了。”
她没见过何辉的老婆,但能想象得出来那个悲情女人一个大概的轮廓。
因为一条微信,揪出自己丈夫的情人,把人打了,以为这样丈夫能回心转意,却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的丈夫推得更远。
“既然伤害了翘翘,那就不要再辜负你爱人,这婚非离不可吗?”
这话,不是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劝何辉的,纯粹是不希望两个女人都受到伤害。
何辉又是轻微的摇头,“回去过日子也是形同陌路,没意思,不如离了,我净身出户,把家产都留给她,她再去找一个比我好的人。”
陶然也是后来辗转得知,何辉没有孩子。
她可以怪罪何辉伤害江翘翘,却不能对他的婚姻横加干预。话已至此,她没有更好的建议给他。
“我……去文临镇找过翘翘,”放在桌面上的茶杯,何辉没有动,嗓音有些干巴巴的,“在她家楼下守了两天两夜,没有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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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顾老板,你能不能扣掉季博半个月工资?
顾老板半个月不好算,还是扣一个月的吧。
季博老板,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顾老板没有。
季博……
……
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