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情一样,在、在夫妻生活上,也可以多试试……”
到最后,陶然只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润了润嘴唇。
“那你想怎么试?”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里仿佛和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虚无缥缈又近在眼前。
在男女之事上,她完全就是一个小白,没有一点的经验,乍然问起,陶然懵了。
男人似乎早看穿她的德行,爽朗的笑声从他俯着的胸膛里震了出来。
他的笑很浅显易懂,分明就是在笑话她。
陶然羞赧,“你别笑我,我又没、没做过这种事。”
男人的笑声颤颤,终是渐渐低了下去,抬起压在她手腕上的手,粗粝的指腹沿着她的眼睛抚摸而过,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低哑,“眼睛很好看。”
陶然的视线受不住他的赞美般垂下,眼睑颤了颤,“就眼睛好看吗?其它都不好看?”
“鼻子也好看。”男人的指腹从她的山根摸过,到小巧的鼻头,最后落在了她粉色唇瓣上,“还有这里。”
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往上,一直到达他的眼里。
夜色柔和,光和影一片安静,他的眼睛也是静的,像一面清洌洌的湖水,倒影着她。
指腹点在她的唇上后就没走,那一点柔软的触感就像揪着她全身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她就被他完全控制住了。
“陶然。”
“嗯。”
“我可以亲这里吗?”顾淮云点了点她的嘴唇。
这个问题今天白天她去他办公室里,两人共坐在大班椅的时候她问他的,现在他如法炮制也这样征求她的意见。
在肺里的氧气快要难以为继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重新呼吸,她的思绪也连接上,“嗯……嗯。”
陶然看到上方的手臂渐渐弯曲,慌乱中她又看到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走动。
有忐忑不安,也有紧张无措,还有一点点隐隐的期待夹在其中,在一片混沌中,陶然独独把这点期待摘了出来,然后闭上了眼。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
这是顾淮云,是她喜欢的人。
唇面上压下来他的唇时,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手和脚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她感觉到男人微微离开一点,像是在看她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不知道保持了多久,但又像是保持了很久。陶然不太满意他这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悄悄抬起一点下巴,唇瓣追着他的唇上来。
下一秒,男人加重了这个吻。
鼻息间,男人温热的呼吸和她的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这样的感觉很奇特,陶然想,也许她的某一次呼吸吸到她肺里的气体刚好是他肺里呼出来的气体。
想和他更加紧密地缠绕在一起,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但她却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是更加紧密,只有身体越来越无力,软得像一滩水,只有胸口处的空虚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这种空虚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对水的渴望,她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陶然的手从他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绕到他的后背,抱了上去。
她能感应到男人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空虚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把她吞噬进去一般。
她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只能顺着本能抓住能解救她的浮木,靠向男人的身体近了又近。
“陶然,陶然。”男人发现了她的异常,神色又开始焦灼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陶然的呼吸灼热,眼睑张开时眼睛里如同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