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快步走出了附楼。
夜风习习,无知无觉地从她发间掠了过去。
“你醒醒,别这样。”顾世铭带着她没往主楼走,而是避到了别墅外的山路旁。
陶然的表情呆傻木然,像被人捉走了魂魄一样。
顾世铭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站在杂树野花丛生的山路边。
七、八点钟,天沉了,黑魆魆的一片,一无所有。
顾世铭的烟瘾犯了,走到路的另一头,不太远,可以看得到她的范围内,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
野风缠着乳白色的烟雾,同归于尽似的,散开了。
等他抽完烟,走近来,陶然终于有所反应,抬着迷蒙、涣散的眼神看他,“顾世子,刚才你爷爷是什么意思?”
哪怕她穿着宽松的棉麻长裙,顾世铭还是看出来她整个人都在筛糠一样地颤抖。
一刹那,他的心就疼了。
顾世铭走过去,将她轻轻拥入怀里,“你不用管我爷爷是什么意思,他老了,这个家做不了主。”
“顾世子,你爷爷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陶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来了,但是眼泪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汹涌地奔了出来。
顾世铭滑动喉结,艰涩地开口,“你听懂我的话了吗?不用管我爷爷说什么,他没那么大的能耐,一把老骨头还想只手遮天,他做梦!”
“他刚才说等孩子生下来解决我,是什么意思啊?”陶然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顾世子,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陶小然!”顾世铭低吼一声,又轻柔地安抚,“小然,你听我说,你现在怀着孩子呢,别激动,小心孩子。你别听他放屁,有我哥,还有我,他就别想动你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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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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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