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醒了,我热一杯牛奶给她。”
顾淮云身上弥漫着浓浓的酒气,眼尾一片绯红,余秀钦要接过热奶锅,说道,“您喝了不少酒,坐着吧,我热好就给太太送上去。”
顾淮云摆了摆手,“不用,你忙你的。”
说完,继续拆牛奶盒,却是一直打不开牛奶盒的盖口。闭目,缓了缓酒精带来的眩晕感,终于打开了牛奶盒。
接着是剪开盖口,乐利包是硬包装,他的手无力,剪了几次都剪不开。
余秀钦知道这是典型的醉酒表现,伸出手去,“我来吧。”
顾淮云还是那句,“不用,你忙你的。”
接下来,倒牛奶、开火,顾淮云都是亲力亲为,动作慢条斯理。
两三分钟后,牛奶热好,倒入玻璃杯中,顾淮云极力控制着手的力道,还是溢出了一点牛奶。
“倒好了。”男人抓着玻璃杯口,对着余秀钦炫耀似的一笑。
余秀钦也笑了,“那拿上去吧,太太现在多喝牛奶好。”
“她不爱喝牛奶,”顾淮云走得很慢,像是在找平衡感,“她最讨厌喝牛奶,都是我逼的。”
在路过餐厅时,常平看他端着牛奶出来,笑他,“怎么,喝趴了?换成喝牛奶了?”
“这是给我老婆喝的,等着,等我喂完我老婆再来跟你们拼。”
游斯宾尽摇头,抱着酒杯痛心疾首,“老顾完蛋了,这辈子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哥对嫂子一往情深,是个痴情的人,很难得。”白忱喝得最少,只有他眼里最是清明,只不过他的笑容里除了艳羡,还有感伤。
------题外话------
“孤独就像路边的长凳,虽然一直在那里,却不是为了等待任何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句子就很喜欢。
……
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