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发尾,就是说话时也没什么力气,“下车时你还说你对我最好。”
男人没有抱她,双手握成拳,艰难地抵在书桌上,“对你还不够好?到现在,只有你这样抱过我。”
一想到自己要说出口的话,陶然先忍不住笑了,“到现在,也只有你睡过我。”
这句话太过刺骨,很容易就引起男人身体本能的反应。
“晚上要不要?”男人嗓音低哑,里面的情欲昭然若揭。
陶然侧脸抵在他的颈窝上,嘴角显露出的是得逞的奸笑。
陶然觉得自己真是变态的矛盾。有时候明明很怕和他过夫妻生活,在那方面,他虽然克制,但做起来的时候能凶狠得把她吞下去一样。
但又因为她只用一句话就能轻轻松松地挑拨起他的欲望,陶然又莫名地充满了满足感和幸福感。
她对他还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要什么?”陶然明知故问,心里却是涌出了捉弄他的愉悦。
男人的身体紧绷,仿佛没看穿她的把戏一样,偏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尖,嗓音已经是嘶哑到快要失声了,“你说要什么?”
“我说啊,我说你想要和我做……”最后一个字,陶然用气声把它送进了顾淮云的耳朵里。
被肆无忌惮地挑逗,男人用最后的意志力控制着仅存的一丝理智,“陶然。”
“嗯。”陶然假装一本正经。
男人几乎是要咬牙切齿,“今晚做好心理准备,别哭。”
“嗯,谁哭谁就跟边总做姐妹,不,做兄弟。”
边总是个爷们,纯爷们,虽然它被游斯宾拖到宠物医院里进行惨无狗道的绝育手术。
“行,这话是你说的。”接下来顾淮云的话让陶然不敢再豪横,“今晚不把你弄哭,我就不是男人。”
“……”
“我错了,错了。”陶然捶打着男人宽广的胸膛哈哈大笑,“顾老板,我说我错了。”
男人站起来,抱着她往外走,“那就知错就改。”
陶然抱紧了他的脖子,轻声地呢喃,“那你要轻点,我怕疼。”
“……好。”
今晚的夜色很好,月光皎洁。一楼的玻璃窗穿进来一捧雪霜,静谧又轻盈。
边牧犬枕着这条白练正睡着香,但犬类天生机敏,很快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竖起耳朵倾听时,发现那声音竟是从二楼传出来的。
“淮云,淮云……”陶然隐着哭腔,“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抱紧她,“陶然,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
陶然慢慢抬起头,嘴唇触碰一下他的,“不会失望,永远都不会……”
男人停了下来,探出半身。陶然偏头去看,立即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用那个。”
“要是有孩子了呢?”顾淮云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陶然连笑都是无力的,“有不好吗?你不是想要孩子?”
男人将手收了回来,“想再给我生个孩子?”
“嗯,有了孩子才能绑住你。”
……
紧接着,边牧犬又听到一阵异样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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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是那种看不见的身体上精神上的以及对未来的那种无力感,但请一定要坚持下去。”
感觉这句话真暖啊,特别是在这种冷冷的天气里。
……
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