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下午我再来接您去喝喜酒,哥特意交代过我,今天我要照顾好您。”
夏寄秋对白忱没什么印象,之前见过几次面,都没说上话,只知道他是自家姑爷的好朋友。
现在看,这孩子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说话时透着一股读书人的儒雅气质,真是广大中年妇女心目中的好女婿人选。
“谢谢谢谢,你就是在省立当医生的是吧,年纪轻轻的,真有本事。”
白忱羞赧,“阿姨先回房间吧,我们没事也先走了。”
刚好常平抽完了那根解闷烟,将烟蒂摁在角落里的垃圾桶上,“老游呢?不会是也开着什么直升机又抛下我们了吧。”
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出来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影。确切地说,是游斯宾扭着杨子芮,而杨子芮在打他。
常平看到游斯宾一脸铁青,本能地往后退半步,“老游,你们这是在干嘛?”
游斯宾直接走到已经吓呆的江翘翘面前,“她住哪间?”
江翘翘偷偷瞥了一眼身后的杨子芮,然后在游斯宾强大的气场下没义气地出卖了她,手指往一侧点了点,“那、那间。”
众目睽睽之下,游斯宾又押着杨子芮往江翘翘说的那间房间走去,“开门。”
“游斯宾,你这是犯罪!”在一路的扭打中,杨子芮的头发早乱了,眼角通红,模样很狼狈。
游斯宾嘴唇一弯,笑得很邪,“你非要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杨子芮搓着拳头,冷漠的眼神盯着游斯宾看,看了半晌她终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开始放弃挣扎,伸出颤巍巍的手指在密码锁上按了密码。
游斯宾将人推了进去,又重重地甩上门。
夏寄秋收回错愕的视线,问江翘翘,“她、她没事吧,要不要找人……”
江翘翘暗叹一口气,虽然她和杨子芮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对杨子芮的印象很好,这女孩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
“没事阿姨,那男的是她老公,夫妻俩可能吵架了。”
那就是别人的家事,夏寄秋也不好插手,转头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来接亲的人,连新娘的面都没见着,算是空手而归。
常平揽住白忱的肩,苦笑道,“感觉接了个寂寞。”
“呵呵……”白忱笑意融融,“你说的没错,哥真的会玩,把我们都玩得团团转。”
常平赞同地点点头,转念一想,当初四个好兄弟,三个都算是找到主了,现在就只剩下白忱一人单身。
在接亲车上,常平开车,问白忱,“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打算这样单下去?”
白忱一怔,“可能吧。”
“心里还是放不下念念?”
沈念是白忱这辈子都打不开的死结,知道的人谁都不敢在白忱面前提这个。
但提了,又好像也没什么事。
白忱静默片刻后,笑道,“当初是我不够勇敢,逼着她离家出走。只要一天找不到沈念,我这心里就悬着一天,哪里还有心情再去找一个?”
哪怕他经历过这些情啊爱啊,还是无法感同身受。常平说得很硬气,“没事,有兄弟陪你一辈子,有没有女人也无所谓。”
“你没有女人肯定无所谓,你又不要女人。”白忱晃悠悠地堵了常平一个哑口无言。
“呵呵……”
常平也笑了,“你被老顾带坏了你。”
“那也好过被你带偏了。”
白忱继续兵不血刃地撕常平,气得常平嗷嗷叫,“是不是歧视?说,是不是?”
白忱依旧是眉开眼笑,“是又怎么样?”
“哎呀哎呀,老白,”常平感叹世风日下,“多少年的兄弟了,就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啊?”
接亲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往安城大酒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