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文不疑有它,有问有答,“四年级了。”
“在哪里上学?”
沈宗文的脑袋扭向窗外,看着安城的夜景,“黎大附属小学。”
“黎大?黎明大学?”白忱大吃一惊。
当初发现沈念不见时,他第一时间赶赴的便是黎明大学。后来的几年,他又陆陆续续地回去找过几次,但都无功而返。
这个世界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她若是存心躲着,他又可以去哪里找到她?
白忱收敛情绪,漫不经心地问沈宗文,“上四年级了,学习怎么样?”
说起这个,沈宗文骄矜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还好吧,我觉得上学没意思极了。”
闻言,白忱惊了一下,心想他白忱的儿子不会是个学渣吧,这要说出去,首先得先被游斯宾和常平笑掉大牙。
很快,他又听到沈宗文幽幽开腔说道,“太简单了,一点挑战都没有。”
“……”
白忱怀疑自己很有可能被初次见面的亲儿子给玩死。
白忱没说话,沈宗文以为他听不懂自己很有内涵的语言,更加直白地嘚瑟,“每次都拿年段第一,是不是一点挑战都没有?”
白忱笑笑,给面子地嗯了一声。
见相谈还挺欢,白忱小心翼翼地又问道,“你妈妈呢?她还好吗?”
“我妈?好啊,好的很。吃得好,睡得香,整天上蹿下跳地折腾个没完,反正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白忱突然感觉车内的空气稀薄,闷得难受,他抬手将车窗降下一条线,让夜间的冷空气透进来。
沈宗文没注意到白忱的小动作,继续揭他妈的老底,“从小到大,我就见过她哭过一次。”
白忱转头过来看了他一眼。
“就是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到医院偷偷看你。”他一直说他妈活得没心没肺,但他从没想过见到他妈哭他会这么难受,“那时你抱着一个小孩,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一起离开,我妈看到,回头就哭了。”
白忱再一次转过头来。
沈宗文说道,“我和我妈都以为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婆,那个孩子是你的。”
“不是,”白忱下意识解释道,“那是我嫂子和侄女,叫顾苇,不小心吃进一颗开心果,呛到气管里,非常危险。”
虽然他听小护士说过白忱还没结婚,但现在听到他亲口承认,沈宗文藏在心里,又偷偷地乐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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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发现驾驶证到期了,早上去车管所换证,所以拖到现在更新。
晚上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十一点左右了,下午要去趟书店。
谢谢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