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是我们侯府混进了细作?”
“细作?不能吧?我们侯府有什么需要细作的?”
焦氏有些迷茫。
细作什么的,不应该是在战场上用的?
苏慕柘沉重的摇摇头“二伯母有所不知,侄儿在边城,以及回京城这一路上,一直刺杀不断,毕竟有侄儿在,北戎就来犯必败!”
苏慕柘话语铿锵,焦氏张了张嘴,后退了一步。
苏靖元一心要成为肱骨文臣,名流千古,所以焦氏还从没见过这样铮铮铁骨的模样,有些被吓住了。
淳于晏仔细的看了看地上的怜月,又抬眸疑惑的看向苏慕柘。
就见苏慕柘偷空冲她眨了眨眼睛。
淳于晏气结,感情大晚上的这是唱戏呢?
反正也睡不着了,淳于晏干脆袖了手,在一旁悠然自得的站在。
正在焦氏惶惶不安的时候,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赶了过来。
“侯夫人,三公子,三少夫人,老夫人让老奴来瞧瞧发生了何事?”
“嬷嬷来的正好,柘儿正要问二伯母,这个怜月的来历。”苏慕柘接过话说道。
焦氏张了张嘴“是,柘儿说怜月在参汤中下毒。”
“奴婢没有,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谋害公子啊……”怜月跪在地上,连连摇头,面上已经是眼泪鼻涕糊的到处都是,嘴角的血迹越发的明显。
焦氏道“怜月是从牙婆手里买来的不假,可是却是我们常用的那个牙婆,身家都调查过的,而且在我们府里已经调教了一年,平日里循规蹈矩,乖巧伶俐,柘儿回来我才将她调了过来伺候,这,什么细作的,不可能吧?”
焦氏回了神,先将自己的责任撇清。
苏慕柘点点头,也是一副同意的样子“二伯母管家这么多年,自然是周到的,那既然怜月不是细作,为何要下毒害我?”
说到后来,苏慕柘已经声音凌厉,浑身散发出杀气,这种只有上过战场杀过人,才会有的杀气。
怜月被吓得浑身簌簌发抖,脱口而出“我没有下毒,我就是下了点春药啊……”
“什么?”看了一晚上戏的淳于晏适时地开口,惊讶的目光看了看怜月,又看向焦氏。
焦氏也被怜月雷的外焦里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婆子。
这个婆子正是怜月的干娘,是她保举怜月去了苏慕柘的身边。
婆子也是一身的冷汗,上次不是叮嘱了,最近不要有动作,这个怜月这是搞什么啊?
“春药?”苏慕柘从牙缝里冷冷的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