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底,这个郁证八成就是她以为的郁证。
对方既然要到了她的号码,并且跟自己开口就是郁证,自然是知道了什么。
韩璐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没有错,然而在有关郁证的问题上向来上心,并且直觉很准,不会有什么差错。
类似这种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或许就只能说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对,这里还有哪个郁证吗?不就是那个脑子有问……”
一个“题”字还没有说出口,赵飞飞就自己立马噤声。这可不是在她家里,更不是在她老爹赵时琰的面前,不能造次。
刚才的赵飞飞一下子得意太过,以为拿捏住了韩璐的软肋了,一个所谓的国外心理学和精神科专业高材生又如何,韩家的千金大小姐又如何,还不是因为一个男人神魂颠倒。
就算是韩璐,也不过如此。
“你他妈给我再说一遍。”
韩璐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赵飞飞没有说出口的话,立马拍案而起。
她韩璐心尖上的男人由的了别人这么侮辱?
即便对方是天王老子,韩璐恐怕也要掀翻了天去。
这大概便是韩璐这个女子的爱,热烈而又执着,单纯没有目的,只是为了爱而爱。这样的爱如果真的一直得不到回应,抑或是救赎,恐怕也是会因爱而毁,爱一个人毁另外一个人。
赵飞飞即便再愚钝也感受到了电话那一头的怒火,看了看周围,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子,退到更角落的地方,思虑了片刻。
“韩小姐,抱歉我可能是一下子太过关切郁大少爷的情况,太一下子失了礼数。不过,即便再有什么问题,到韩小姐你手机还不是迎刃而解吗?只是那赵笙韵,太……”
这踩一捧一的手法,赵飞飞着实用的不错,也说到韩璐的心里去了。韩璐她本来就是为了郁证而做的医生,她毕生的梦想就是帮助郁证康复。
然而韩璐的心思不在此处,而是赵飞飞话里的另外一个名字——
“赵笙韵,又是这个交际花又给我惹什么事了?!”
韩璐唇边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逐渐被满身的戾气所取代,看来赵笙韵这三个字触碰到韩璐的底线了。
赵飞飞也敏感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冷笑一声,“呸,交际花?这词也配她赵笙韵吗?说她赵笙韵还是抬举她了。”
“哦,是吗?你不是也姓赵吗,和她不也是有关系吗?”
韩璐眼里闪过一道玩味的光芒,言语中满是试探的意味。女人这种生物,大概是自然界最奇怪的物种,能够让她们真正感兴趣的人一种是男人,心爱的男人;而另一种,是女人,不是因为同一种喜欢,而是因为有同一种怨恨。
而赵飞飞对于韩璐而言,无疑是后者。
“不不不,韩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和赵笙韵是有关系,但是也没多大关系。不对,不应该这么说,我赵飞飞和她的关系是被迫的,赵笙韵只是寄住在我们家,有求于我爸爸而已。不过现在她攀上高枝了……”
赵飞飞因为情急,所以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不过可以想到她好不容易才搞来韩璐的联系方式,眼看差不多就要成功了,赵飞飞可不想功败垂成。
于是乎,赵飞飞也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家的老底都揭出来了。
“停,赵飞飞是吗?我问你答就可以了。”
韩璐修长的手指“哒哒哒”的敲击在办公桌上,听着赵飞飞没头没脑乱七八糟的话,也有些不太耐烦的打断。
“额……是的。”
赵飞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一开始自己不是做过了自我介绍吗?但还是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等着韩璐接下来的话。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赵笙韵只是一条丧家之犬?那还需要担心什么,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