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差吗?”赵时琰停顿了片刻,重新冷漠的开口。
赵飞飞瞬间抬起头来,眼里似乎有些不甘,“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办法。”赵时琰有些邪恶的引导着赵飞飞,“你知道把自己的硬性条件打理好,至少不要比赵笙韵差就有办法。”
“真的吗?”赵飞飞抬眸,眼睛里都是闪闪发亮的光芒,“爸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赵时琰有那么一刹那间,觉得女儿赵飞飞眼睛的夺目光彩有些灼伤了他的眼睛。
然而转眼间便想起了心中的欲望,“真的是,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零花钱?”赵飞飞眼睛依旧是亮亮的,跟父亲赵时琰讨价还价。
“翻一倍。”赵时琰眼睛眨都不眨的回答。
“好的,爸爸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不会比赵笙韵那个贱人差到哪里。”
赵飞飞雀跃欢欣的欢呼不已。
赵时琰沉默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赵飞飞的卧室,心里盘算着私吞赵家集团的计划。
赵飞飞一个人在房间,默默的将自己拳头握紧,咬牙切齿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她恶狠狠的将最后一片薯片,放在嘴巴里咀嚼,像是啃人蚀骨一般。
“赵笙韵,我因为你受过的苦,尝过的累,终有一天,我要百倍奉还。”
………
与此同时,郁证一路疾驰的回到家中。
坐在沙发上郁衍听到动静,从财经报纸里微微抬起头来,勾唇一笑,“和两个女人相处的感觉如何?”
郁证闻言定住脚步,望着郁衍挑了挑眉毛,“你想知道?”
“当然。”郁衍依旧是笑着,似乎并没有感觉到郁证的威胁。
“你自己去试试。”郁证斜睨了郁衍一眼,有些烦躁。
“我可不试,”郁衍嗤了一声,“再说,我可没有兄弟你艳福好,有两个绝色双娇相伴。”
“滚。”郁证眉头一皱,声音的温度都往下调了几个度,看的出来他并不想和郁衍多说。
郁衍见状,也只是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接下来的几天,赵笙韵每天都是不知缘由的睡不安稳,大清早就会醒来。
一个人睁开眼睛,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拿到手机也不会看见熟悉的未接电话,哪怕一条信息也没有。
“诶……”赵笙韵默默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在不知不觉的沦落了…
这样似乎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看来还是太闲了,她该找点事情做。
赵笙韵如此自我安慰着自己,她希望自己在这一段关系里,是独立的,不依存的个体。
既然已经将那个有可能威胁到郁证的不稳定的药剂给废了,那么研究新的药剂就已经迫在眉睫。
于是这几天,赵笙韵便开始不遗余力的动用自己全身的力量,活动起来,连家里都很少呆了。
甚至连从礼仪班下课回来的赵飞飞都会笑话她,“哟,赵笙韵你这几天是打了鸡血吧,连家都不顾了。”
“我们不一样,你可以吃饭睡觉啃老,而我只能靠自己。”赵笙韵语气平淡,心中也并没什么不平。
赵笙韵心里明白,每个人的人生际遇都是不同的,经历是自己的,而情绪也是。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赵笙韵向来都很坦荡乐观。唯有感情,暂时陷入了僵局。
像花像雾像雨又像风,一点都不明确,而赵笙韵对于想不明白的东西,便不会去想,让时间给她答案。
“赵笙韵,你现在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清高啊,你靠自己?”赵飞飞站起来,伸出指头指着赵笙韵,“你要是真的靠自己,就不会为了利益嫁给那个脑子有病的人了。”
闻言,赵笙韵不过一